看管馬廄的衛士檢查了下時遷的令牌,確認無誤,然後滿臉疑惑的打量著時遷:“這位兄臺什麼時候來到薛將軍身邊做親隨的?以前牽馬之人可不是你!”
“嗨嗨……新來的,薛將軍的親戚。”時遷乾笑一聲,扯了個很靠譜的理由。
“哦……原來如此!”看管馬廄的衛士長恍然頓悟,心說怪不得薛將軍會用你這麼一個身材瘦弱的人當親兵,原來是關係戶啊,那就沒什麼奇怪的了!
時遷可不管衛士長心裡怎麼想,大搖大擺的走到了赤兔馬面前,望著神駿非凡的戰馬,心中暗自竊喜:“我要是把赤兔馬與方天畫戟還給呂布,嘿嘿……他應該不會像薛仁貴這樣對我吧?”
(昨天晚上車玻璃被人砸了一塊,上午跑到汽配城裝玻璃,耽誤了時間,因此更新晚了)(未完待續……)
三百九十七 人性本惡
也許是受薛仁貴的影響,時遷感到這赤兔馬也是個以貌取人的傢伙。
“嗤!”
時遷還沒靠近馬廄,身材高大,渾身如同赤碳一般火紅的赤兔馬就甩動著尾巴,從鼻孔裡噴著粗氣,用兩隻眼睛瞪著時遷,不停的抬起前面的兩隻蹄子,向時遷發出警告。
“兄臺,赤兔神駒可不是隨便是個人就能牽的,這半年來負責給薛將軍牽馬的人是郭大,在他之前被馬踢傷的人少說也有十個八個吧?尋常人別說騎它了,就是牽它都不行!”看到赤兔馬對時遷充滿敵意,負責看守馬廄的衛士長向時遷發出了善意的提醒。
“那個什麼……郭大今天被袁軍射傷了,所以薛將軍命我暫時牽馬,待會兒準備夜探顏良大營。”時遷有些不死心,仍然試探著靠近赤兔馬。
看到時遷不顧自己的警告,仍然執意靠近自己,赤兔馬突然暴躁了起來,人立而起,朝著時遷連踢加踹。幸虧時遷身手矯健,上躥下跳連爬加滾才勉強躲開,卻是再也不敢招惹赤兔馬了。
“得得得……你是畜生之王,怪不得都說人中呂布,馬中赤兔,爺爺我惹不起你躲的起你!”時遷朝著赤兔馬擠眉弄眼,輕聲嘀咕,緩緩的退出了馬廄。
“算了,算了……這赤兔馬我牽不了,這就回去稟告薛將軍,讓他自己來牽算了!”時遷大步流星的走出馬廄,向衛士長聳聳肩表示無奈,然後迅速的離開了馬廄。
回到自己掩藏畫戟的草叢。時遷提在手裡,小心翼翼的向寨柵附近移動。別看他身材瘦弱。但在梁山上能夠排的上號,卻也是有點本事。提著三丈左右。七十九的方天畫戟,順著黑暗偏僻的角落不停的閃轉騰挪,不消片刻功夫便摸到寨柵附近。
時遷藉著夜色的掩護,找了個偏僻的角落,把畫戟悄悄的從寨柵中間的空隙裡塞了出去,然後起身直奔營門,把令牌一晃:“奉將軍之命外出公幹!”
成功的騙過守門軍卒,時遷快速的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飛快的找到了方天畫戟。直奔遠處的樹林。
“嘿嘿……幸好老子留了一手,沒有把曹操的絕影獻給薛仁貴,要不然的話,今天這虧可是吃大發了!”時遷一邊加快腳步,一邊碎碎念,“現在用青虹劍換回方天畫戟,倒也不吃虧!”
時遷扛著七十九斤的方天畫戟一路急行,走了七八里來到了附近的村莊,他把從濮陽盜來的曹操寶馬寄放在了一戶農家。為的就是給自己留個後路。
一陣拍門之後,農戶夫婦把門開啟,陪著笑臉道:“壯士你回來了啊?你的馬匹我們一直小心翼翼的伺候,沒出任何差錯。”
只見這座農家小院的楊樹底下拴著一匹渾身黝黑髮亮。如同潑墨一般的黑色駿馬,身材修長,四肢粗壯。身材優雅矯健,一雙眸子發著神采奕奕的光芒。
曹操有兩匹絕世寶馬。其中一匹渾身金黃,四蹄發白。名喚爪黃飛電;另外一匹就是院子裡拴著的這匹黑馬,名字叫做絕影,俱都是世間良駒。前些日子,時遷走了一趟濮陽,先從夏侯恩那裡盜了青虹劍,之後又從曹操府邸盜來了絕影。
時遷思前想後一番,把天下人物分析了一遍,覺得偷了呂布赤兔馬與方天畫戟的薛仁貴和自己型別最為相似,又是天下知名的大將,因此騎了絕影,帶著青虹劍來投奔薛仁貴。誰知道薛仁貴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最後弄了一出青虹劍換回方天戟的鬧劇。
“嗨嗨……還是你小子老實溫順啊!”時遷拍了拍絕影的額頭,連聲嘉獎,“赤兔那畜生太狂暴,要不是老子躲得快,怕是要被他踢的骨折了。”
時遷嘴裡胡亂唸叨著,從楊樹上解了韁繩,翻身上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