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陽。
“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
楊豐端著酒杯吟詩。
此時的他身穿青色道袍,頭上戴著道冠,背後還背一把劍,高踞在酒樓一張臨窗的桌旁,俯瞰著下面的十字街口,至於和孝公主……
和孝公主依然站在他身旁。
而且還被他打扮成了道童的模樣。
此時距離楊豐在北京和天津接連搞出大新聞已經過去了兩個月,兩個月裡她不得不在這妖人的yin威下跟隨著一路向南,然後任憑他隨意擺佈,反正經歷天津之戰後小蘿莉已經絕望了,那麼多清軍都被他打得屁滾尿流,這路上她向誰求救能保護得了她?可憐她貴為公主卻不得不承認,那怕她爹擁有一個帝國,也無法在一個妖人面前保護她。甚至她就算逃到北京,也無法擺脫這個妖人的魔爪,既然如此索性也就認命了,再說她的名節也已經毀了,現在滿天下都是關於她如何被妖人ling辱的傳聞,雖然說實話,這妖人除了經常逼她穿一些****的衣服,還讓她跳冶豔的舞蹈,甚至打她小屁屁之外,倒也沒真得把她怎麼樣,但是……
即便這樣只要她回到北京,也只有上吊這一條路了。
這是必然的結果。
無論她的皇阿瑪如何疼她,為了皇室的顏面也必須讓她上吊,雖然旗人家和漢人有所不同,對於名節這方面沒那麼嚴格,但架不住她的內容勁爆啊!
她是既逃不掉,也不敢逃啊!
這種情況下除了認命之外還能有什麼別的選擇嗎?
至少這妖人不會殺她。
她和楊豐一樣看著窗外,在窗外的十字街口,一對母女藝人正在表演頂竿,那少婦年齡三十左右,正是風韻十足的年紀,女兒十一二歲,看得出也是容貌俏麗,在竿頂不斷做著各種動作,引來周圍一片掌聲,尤其是常年鍛鍊的身材都非常勻稱,就是膚色稍微黑一些,那少婦細腰豐臀,前面一對巨ru……
和孝公主看了楊豐一眼。
這個妖人已經無數次鄙視她胸前的平坦了。
“狐狸精!”
緊接著她鄙夷地說
“你這是嫉妒嗎?”
楊豐無語道。
“本公主天潢貴胄,豈會嫉妒一個賣藝的下九流!”
和孝公主高傲地說。
“你們通古斯野人,真不知道哪來的高貴。”
楊豐說道。
“我大清源自金朝,金朝為女真人所建立,女真人源自肅慎,肅慎自周時就列入諸侯何來野人之說。”
和孝公主義正言辭地說。
“女真是女真,不要亂認祖宗,水達達才是你們本名,胡裡改才是你們的本源,狗彘之人同處豈能生育,胡裡改女真豈可為親,聽聽,這才是女真人對你們的評價,你們天天吹自己是女真後裔,你們問過人家女真人答應不答應了嗎?”
楊豐說道。
“胡說!”
和孝公主激動地說。
“還敢頂嘴!”
楊豐臉色一沉喝道。
“啊!”
和孝公主下意識驚叫一聲,然後雙手趕緊捂住了自己小屁屁,這兩個月來楊豐的魔掌無數次落在那裡,這個兇殘的妖人就喜歡打她屁股,雖說她已經習慣了,甚至每次那魔掌落下的時候,她甚至都有一點期待感,但這畢竟是大庭廣眾下。她緊接著轉過頭看了一眼他們不遠處,那裡兩名官差模樣的正在喝酒,其中一個有些疑惑地看著他們,而楊豐同樣注意到了他,坐在那裡很隨意地舉了一下酒杯。
那人同樣端起酒杯笑著走過來。
“道長請了!”
他舉杯說道。
說完他一飲而盡。
楊豐笑著同樣乾杯。
“在下齊林,添為縣衙捕頭,不知道長如何稱呼,仙居何處?”
那人說道。
“楊豐,遊歷至此!”
楊豐說道。
這時候僧道的度牒制度已經廢除,他不需要考慮後者檢查度牒問題。
杜林看著他身旁的和孝公主。
“我想在這襄陽城外新建一所道觀修道,但卻人生地不熟,杜老弟既然是官府中人,不知能否相助?”
就在同時楊豐說道。
緊接著他將一錠黃金扔在桌子上。
“在下與道長一見如故,這種小事自當效勞。”
杜林深吸一口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