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由。但是,不管這個理由是否正確,一個離開家的人,都會想念自己的家。”
冷月現在對天婆婆已經沒有了俱意與敵意,很自然地問道:“天婆婆!我知道你是想念家的,想念過去溫馨的生活,想念家裡的人。我不知道該不該說,你為什麼不回去呢?我相信,只要你回去,那裡的一切,都還在那裡。”
天婆婆輕輕地嘆了口氣,緩緩地說道:“說的也是,這些年來,我也一直在想,可是……”
她剛說到這裡,側耳一聽,說道:“清江小築又來了客人,而且是不速之客。奇怪了!
清江小築來不速之客,還是少有的事。”
她立即吩咐:“將戈姑娘送回到房裡去,小心照護。”
她又對駱非白和冷月說道:“願意隨我過去看看嗎?”
駱非白和冷月不但對戈易靈的安全放了心,而且對天婆婆有極大的興趣,他們兩人同樣相信,在天婆婆的身上,一定蘊藏著動人而又曲折的故事。
兩個人親切地隨在天婆婆身後。
天婆婆隨便問道:“駱非白你的腿復元了?你們兩人再試試自己的內力如何。”
駱非白和冷月果真收斂心神,運用功力,很快地默察自己,發覺非但沒有不適之意,而且,體內似乎有一股陽和暖意,增加了不少內力。
天婆婆等他們二人睜開眼睛之後,便問道:“如何?”
駱非白道:“五臟六腑充滿陽和。”
冷月說道:“想必是天婆婆在普洱茶裡所放的補劑發生效用,天婆婆!我們真是越發的慚愧與不安,我們也不能用一個簡單的謝字,來表達我們的感激。”
天婆婆笑笑說道:“且慢說感激,你們知道那幾滴補劑是什麼嗎?是我貯藏的千年鱔精的血,是蓋世難逢的補品奇珍。”
駱非白大驚,趕緊拉住冷月的手,行禮說道:“天婆婆!我們……”
天婆婆伸手說道:“起來,用不著謝我。說實在的,千年鱔精的一滴血,可以抵得上一整年的面壁苦修。我所貯存的不是鮮血,卻也是有助於內修功力。如果你們要謝,那要謝謝兩個人,一個就是你們自己。如果不是那種捨己為人的真情,著實感動了我,如果你們不是敢於犧牲,你們也喝不到這碗茶。所以,這碗加了千年鱔精血的普洱茶,對你們來說,是自求多補。第二個人你們應該感激的是戈易靈。”
駱非白和冷月此時心裡是充滿了驚異,也充滿了謝意,一時真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天婆婆說道:“走吧!來人如果越過了清江小築的第一道禁制,那就不好看了。”
冷月忍不住說道:“天婆婆!戈姑娘她……”
“別再納悶,回頭會讓你們知道得清清楚楚。”
天婆婆走得很快,稍時停在溪水之旁的一座小涼亭裡,這座涼亭設計很巧妙,兩棵盤根錯節的老榕樹,正好遮擋著對岸的視線,而亭子裡面的人,卻又可以將對岸看得一目瞭然。
對岸一個戴著斗笠的人,看不清楚面貌,面對著他的是方才迎駱非白和冷月的那四個人。
顯然,對方要渡過這道溪流,而這四個人阻攔住了他,口頭上的交涉,看樣子已經成為過去。這為首的人正是駱非白認為是天山草原之鷹的馬原。他的右手已經拔出彎刀,左手揮開其他三個人,蓄勢以待,大有一觸即發之勢,對方仍然低垂斗笠,遮去臉龐,從容地站在那裡。
天婆婆臉上有了詫異,近乎自語地說道:“奇怪!清江小築想不到會有這樣的高人前來。”
冷月問道:“天婆婆!對方身手很高嗎?”
駱非白沒等到天婆婆說話就插口說道:“冷月!來人身手高出我們的想像。”
冷月問道:“你怎麼知道?”
天婆婆也投過來詢問的眼光。駱非白說道:“天山草原之鷹馬原居然用兵刃對付空手,對方功力之強,可以想見。”
天婆婆哦了一聲問道:“你認識馬原?”
“不認識。”
“對了!我忘了你有一位博學多聞的師父。”
“天婆婆知道我的恩師?”
“回頭再談吧!看他們快要動手了。”
隔著溪流可以看到天山草原之鷹馬原霍地一揚彎刀,閃電般的劈出三刀,這三刀不只是快極,而且逼近遞招,閃躲不易,十分凌厲。
對方居然從容騰挪,連間兩刀,最後斜側仁身,右腳單挑,飛快地從刀光中,踢向馬原的右手。
這種以攻代守的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