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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醉的酒量,使我動了見識見識的心,於是,珍珠坎肩就成了最好的理由。”

“於是,鄭伯伯就來到了錦州。”

“沒有,我取了一個折衷的辦法,我派人給你爹送上一份大紅請帖,邀請你爹北上七道溝王爺廟,跟我比賽兩件事,較量五百招劍術,喝上十斤燒刀子。”

“為什麼要選上王爺廟?”

“我從長白老嶺南下,跟你爹從錦州北上,到七道溝王爺廟,是個中點站,誰也不吃虧。”

“鄭伯伯!五百招劍術和十斤燒刀子,分出上下之後,又該如何?”

“問得好!因為我和你爹談不上有任何恩怨,這比賽較量,無非是好強鬥狠而已,話雖然這麼說。總得有彩頭。我在請帖上註明,如果七孔喪門劍和十斤燒刀子,都敗在我的手下,就請你爹把那件珍珠坎肩交給我。”

“鄭伯伯!如果你輸了呢?”

“哈!哈!哈!老賢侄!你鄭伯伯還不會輸打贏要的,我在請帖上說,如果輸的是我,盡我所有,任憑你爹選擇,只要是我能付得出的。”

“我爹自是準時赴約了。”

“是的!你爹不愧是名震江湖的戈總鏢頭,單身一人,帶著一柄劍,準時到了七道溝王爺廟。”

“於是,鄭伯伯和我爹就比較了劍術,但不知勝負結果如何?”

“沒有,一向我對人都說我和戈總縹頭對拆了五十招,實際上,今天我對你說實情,我們沒有比劍。”

“為什麼呢?可以說是千里迢迢前來相會,為的就是較量雙方的劍術,為什麼又取消了呢?是有了變化嗎?”

“有了變化。你爹和我見面後的幾句話,至今我還記得清清楚楚。氣度、胸襟、修養、談吐,都是讓人折服的。他說,劍出鬼愁的大名他是久仰的,比劍,他的輸面佔多,萬一在劍下受傷或至死,這十斤燒刀子,就沒有辦法喝,先喝酒吧!即令有一方先喝醉了,酒醒了還可以再比劍的。你爹最後笑嘻嘻地告訴我,他的酒量比劍術似乎要略勝一籌。”

“你們就先喝那十斤燒刀子。”

“你爹說話坦誠自然,一點也看不出是他謙虛,於是我們一對一杯,兩人盤坐在王爺廟前,喝著真正的燒刀子二鍋頭,我從老嶺專程帶去的。”

“誰先醉了呢?”

“誰也沒有醉,十斤燒刀子喝下去,你爹頭上發溼如洗,顯然他是和我一樣,喝酒根本沒有品到酒的味道,一杯一杯倒進喉嚨裡,運用功力把酒變成了汗。”

“呀!這真是從沒有聽過的奇談。”

“凡是千杯不醉的人,大體上說來,不是從頭上出汗,就是從腳下出汗,有的人是天賦異稟,有的人則是運用自己的功力。十斤燒刀子沒有分出高下,劍術上卻分出了高低。”

“終於你們作了五百招的拼鬥?”

“沒有,這是你想不到的。”

“可是,鄭伯伯!你說已經在劍術上分了高低。”

“就在我們一杯一杯對飲的時候,從不遠的地方來了一個人,赤腳草鞋,大袖和服,臉色發青,沒有一點表情。左手提著一柄倭刀,那樣子我永遠忘不了,踢拖踢拖草鞋走到我身旁不遠,突然,一拔刀,唰地一聲,刀鞘甩開老遠,雙手握刀,對著你爹吼叫著,他要你爹拿出珍珠坎肩,看樣子他已經盯了很久的梢,等我們喝完了十斤燒刀子的良好機會。”

戈易靈本來聽得十分用心,此刻他越發地全神貫注,只輕輕地插嘴問了一句:“是個倭人嗎?”

“是倭人。等他說出自己的名字之後,我才知道他是東瀛有名的劍道高手,名字叫多喜龜太郎。龜太郎近幾年在白山黑水一帶,很有一點名氣,有不少江湖上的高手,都栽在他的倭刀之下。”

“這次他有備而來的。”

“可不是嗎!在這種情況之下,我不會讓你爹出手的,第一,會讓人懷疑我鄭天壽輸不起,埋伏了殺手。第二,說實在七道溝還算是我劍出鬼愁的勢力範圍之內,有人來耍威風,傳出去了我丟不起這個人。於是,我拔劍了。”

“龜太郎是很厲害嗎?”

“出刀快,殺法狠,而且落刀沉,我和他交手不到五十招,就感覺到自己恐怕不是對手。劍出鬼愁一世英名,毀在一個倭人手裡,還有什麼比這件事更窩囊,雖然當時我還沒有露出敗象,我自己知道再有五十招,我一定落敗。這時候,你爹突然大喝一聲:‘雙方住手’。”

“我爹這樣半途加入合適嗎?”

“你爹說,珍珠坎肩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