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上她。
“bingo!”徐成巖拍了拍頭,道:“對,可以用化名,我馬上讓人將照片傳過來。”
他對易楠臣這邊好像很熟悉,邊打著電話邊往書房走去。他這人就沒有個正經樣,路過客房時竟然推開臥室的門看了看,然後嘖嘖的幾聲,回頭衝著易楠臣露出了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蘇睿白想起那還沒來得及收拾的沙發,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徐成巖的人很快便將任坤的相片傳了過來,滿臉絡腮鬍的大漢,蘇睿白一點兒印象也沒有。
書房裡靜了下來,易楠臣敲著書桌,沉思著道:“任坤這次出境,是自身的原因,還是受背後的人指使?”
徐成巖窩在椅子上,旋動著椅子,道:“這人好賭,說不定。不過,只要找到他,不就都清楚了?”
他的嘴角又露出了邪邪的笑容,一雙漂亮的眼眸陰冷而暴戾。
易楠臣沒有去看他,道:“需要多久。”
“少則一個月,多則三個月。”
易楠臣緊皺著眉頭沒有說話,徐成巖像是知道他的擔憂似的,道:“我派幾個人過來。”
易楠臣不置可否。徐成巖雖是邪氣輕佻,但能混到今天,除了手段之外,不可缺的還有謹慎和細心,不動聲色間已有了主意。
蘇睿白插不上話,沉默了一會兒,才低著頭開口道:“在這事之前,我還收到過一份禮物。裡面是一隻被開腸破肚渾身是鮮血的小貓,用一個黑色的盒子裝著。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放在我宿舍門口的,底下……壓了一張紙條。”
“什麼時候的事?”易楠臣的眉頭更緊,側頭看向她。
“我生日的一個星期前,那張紙條我還留著,要看看嗎?”
“你倒是藏得挺深的啊?你就不怕我們倆才是真正的兇手?”易楠臣冷聲譏諷道。
蘇睿白知道自己一開始就該將這事告訴他們,咬了咬唇沒有說話。
徐成巖看了易楠臣一眼,對著蘇睿白嬉皮笑臉的道:“荷爾蒙失調的男人好比更年期的女人,得好好……”
這廝是什麼話都能說出來,易楠臣暗暗的咬咬牙,不待他說完就不耐煩的打斷,“拿過來。”
蘇睿白出了書房,徐成巖拍了拍易楠臣的肩膀,笑嘻嘻的道:“我看你這火肯定是憋得久了,還沒到手?”
易楠臣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徐成巖繼續老虎屁股上點火,意味深長的道:“這樣對身體可不好,要不晚上我給送倆水靈的小妞過來?”
“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我就讓你哭著出去。”易楠臣看也未看他,淡淡的道。
“那可不一定,爺這幾年無論風吹雨阻,可從未落下過一天。你可不一樣了,連那幾個人都解決不了,溫室中的花朵啊。”徐成巖嘖嘖的道。
易楠臣抬眸看向他,突然露出了一抹明亮的笑容,薄唇微啟,道:“不是還有別的方式嗎?”
“卑鄙小人!”徐成巖到底還是怵易楠臣,憤憤不平的拍了拍桌子,直到離開,連水都沒敢再喝一口。
蘇睿白很快拿了那紙條出來,雖然已經放了很久,但依舊是工工整整的,連痕跡也沒有。
這紙條就跟沒有的似的,寫得一手好字的人太多。洛城那麼大,壓根就不可能一個個的排查。
易楠臣將紙條交給了徐成巖,抬腕看了看時間,對著蘇睿白道:“我十點有個會,你腳上有傷,今天就別去上班了。冰箱裡還有些菜,我晚上回來再和你去買。”
徐成巖還是挺知趣,吹著口哨走到門口處。
易楠臣微微的頓了頓,又道:“你媽媽那邊你也別擔心,不一定是針對他。我會讓徐成巖盯著點,在找到任坤之前,你自己得小心一些。”
蘇睿白剛開口想說謝謝,他卻已拿起外套朝著門口處走去,對著開門的徐成巖道:“等等,我和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