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很有禮貌的和一群打麻將的人打了招呼,才將花遞給遲早早。
遲早早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臉上難掩的懊惱。旁邊打麻將的人忍不住的起鬨:“小姑娘,快接著吧。我們這是三缺一呢,借你男朋友陪陪我們啊。”
遲早早的工作忙,又要跑醫院。和這些鄰居並不熟,但阿姨和大家到時挺熟的,她經常帶了小寶在樓下玩。有幾次還拿了別人做的醃菜回去。
這事遲早早怎麼做得了主,紅著臉沒有說話。鄭崇故意的為難她,也不回答,只是笑吟吟的看著她。
“哎喲,這只是說說而已,捨不得啊?”有人又開始笑著起鬨。
見鄭崇不說話,遲早早惱得很,深吸了一口氣,微笑著道:“怎麼會,他可喜歡打麻將了。”
其實她從未見過鄭崇打麻將,他可不像是喜歡這些東西的人。不過,既然他不開口,讓她難堪,她自然很樂意替他應下。
本來就是三缺一,那幾人高興得很,立即便擺開了桌子,笑著道:“那來吧,好不容易一個週末,可不能浪費了。”
鄭崇大方得很,非但坐下打麻將,還請了大家吃甜點喝茶。遲早早從未見他打過麻將過,誰知道這廝的技術好得很。坐下便一連坐莊。直讓另幾人叫苦不迭。才打了十幾把,就嚷嚷著要換人。
鄭崇趁機退下,將贏的錢買了零食和瓜子分給大家,然後牽著遲早早上樓。樓道里很安靜,並沒有人,他在口袋中掏了一會兒,變戲法般的掏出了一枚戒指替遲早早套在手上。
遲早早低頭一看,想要拿下來。鄭崇卻摁住了她的手,將自己的另一隻手拿起,遞到遲早早的面前。
他的手上也戴著的是大號的,壓低了聲音輕聲的道:“這就是婚戒了,嗯?”
印象中,鄭崇一直都是個不喜任何累贅的人。手上突然戴上了戒指,還是戴在無名指上,怎麼看怎麼彆扭。
彆扭過後,遲早早才反應過來,這廝剛才是在求婚。連求婚也這麼隨便,還真是看不出他的誠意在哪兒。
“誰要和你結婚了?”遲早早有些沒好氣,一邊說著,一邊就要將被他手掌包裹著的手抽出來。
鄭崇輕笑出聲,低頭看了遲早早一眼,戲謔道:“我也沒說要結婚呀。”
遲早早氣悶,理也懶得理他,用力的將手抽出。鄭崇更緊的握著,半摟著低頭吻了吻她的鬢髮,輕而低沉的道:“全世界只有那麼一對,三生三世。”
遲早早從來都不知道,鄭崇會有那麼肉麻的時候。不由得抬頭詫異的看了他一眼。
鄭崇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髮,心血湧來,他將她抵在有些陰暗的樓道中,唇附在她耳邊輕聲的道:“嫁給我,好不好?”
求婚怎麼會在這種地方,他不過是心血來潮而已,隨即又鬆開了遲早早,低笑著道:“戒指不許摘下來,唔,離結婚也不遠了。”
這人再怎麼改變,霸道的本性是怎麼也改不了的,遲早早無語。因為知道阿姨和小寶在,鄭崇又在樓道中膩歪了一番,才和遲早早一起上樓。
阿姨拿了一些手工回來做,遲早早和鄭崇進屋的時候,阿姨和小寶正在串手鍊。小傢伙坐在一條小凳子上,神色認真得很。
見到遲早早和鄭崇,叫了一聲姑姑,便又低頭繼續開始串。鄭崇並不是不食煙火,當然知道他們是為什麼串這東西,面上不動聲色,坐下後也隨手拿著跟著串了起來。
本是要看電影的,最終卻是坐著串了一個下午的手鍊。鄭崇的時間估計從來沒有那麼不值錢過。
幾天的事情一個下午就做完,阿姨樂呵得很,收拾好了變出去買菜。小寶很久沒有看見鄭崇,一雙眼睛亮晶晶的,卻又一句話也不說。
鄭崇從來沒有那麼無聊過,手掌躲著落在遲早早的腰處,低聲道:“待會兒出去走走怎麼樣?”
他說的待會兒,指的是吃過飯之後。遲早早不動聲色的將他的手推開,面無表情的道:“你今天不忙?”
這意思就是逐客了,鄭崇唔了一聲,若無其事的將手收回,道:“就那些事,有什麼好忙的。”
最忙的那段時間是新專案出問題的時候,這個專案是他一力承擔的。有總公司那邊的壓力,儘管是有把握的,在各種的催促下他完全就是焦頭爛額。
最近專案已經接近尾聲,也沒他什麼事了。近期他正準備休假,這幾年,他還沒有那麼忙過。
鄭崇這廝很有算計,擔心一會兒出去走走小寶會跟著。阿姨回來之後便帶著小寶下樓遛彎。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