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城在,城亡人亡,末將若是失了新野,請主公斬聘之頭便是。”
“軍無戲言?”蔡瑁的臉上有一抹狡黠的詭色。
“某願立軍令狀!”文聘一無所懼,慷然地道。
“好,筆墨伺侯!”蔡瑁吩咐了一句,立即有小吏奉上紙筆,文聘拿起筆來,刷刷刷,一草而就,簽上了自己的大名,而後擲筆於地,也沒有理會蔡瑁,向著劉表拱手告辭,興步而去。
蔡瑁手的一班親信對文聘的無禮之狀大為激憤,蔡瑁卻絲毫不以為意,看著手中籤有文聘大名的軍令狀,嘴角浮起了一絲獰笑,慢慢地將軍令狀折了起來,塞到寬大的袖口裡。
文聘快馬趕回了新野了,剛剛跳下馬,副將霍峻和向朗就迎了上來。
“前方軍情如何?”文聘截口就問。
霍峻一臉冷峻地道:“徐州軍前鋒已逼近湖陽,距新野已不足百里。”
文聘暗暗地蹙了一下眉頭,徐州軍的來勢好快呀,不過他的眉頭很快就又舒展開了,大戰在即,反而更加激發了文聘的鬥志和血性,不管敵人有多麼強大,怕這個字文聘還真不知道怎麼寫。
向朗關切地問道:“襄陽那邊情況如何?末將聽說主公有棄新野保襄陽之議?”
文聘冷笑一聲道:“此乃蔡瑁的提議,真是迂腐之見,新野不存,襄陽如何能守,僅憑一道漢水如何擋得住徐州十萬雄兵?我據理力爭,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