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法子,將他的內息都封入氣海,再將毒素都引入那處讓兩者慢慢消磨,一邊服以二月毒菇製成的延緩發作的藥物。
——當然,也由於內息被封的緣故,梅若影現在和個不會武功的人沒多大差別,耳目也不如以前敏銳,也就不能發覺林海如做的手腳。
第二日晌午,林海如心情舒暢地察看了自己的戰利品,清一色大老鼠七隻。順便撿起他射出的花生九粒。看著情形真有些危險,平日都將好吃的放在高臺,所以老鼠一出洞就往高處爬。若非他暗中動了手腳,否則多半要輸。
他在外間如封疆王侯視察領地一般巡視了一圈,轉回了臥房。梅若影還在床上縮著。山裡面的初秋,天氣已經有了些溼冷的氣息,他整個身體在被窩裡縮成了彎彎的一團。拜他身上宿疾所賜,若是晚上沒睡好,第二天就不大有精神。自從封了武功經脈之後,症狀就更為嚴重。但是這樣總算是好的,能睡得多,就能恢復得更快些。
林海如輕輕地揭了被角,剛剛從外面回來,衣服上還帶著涼氣,尚不敢一下子就貼上梅若影身上,慢慢地挪了進去,準備將內息轉上半個周天再去抱他。
哪知道梅若影正夢見自己打賭輸了,自由又一次悲哀地遠離了自己。沮喪之下,輕微的響動就警醒起來。他睜開有些朦朧的睡眼,看見林海如躺得遠了,兩人之間足有尺許的距離,微覺奇怪。但是還沒養足精神,腦袋也昏昏沉沉的無心去知道為什麼,安心地合上眼靠了過去。這一靠,最先接觸到的是涼絲絲的衣服,他疑惑地又睜開眼睛,奇怪道:“怎麼這麼涼?”
林海如見他神志還不太清醒,輕聲道:“沒什麼。”說著自己就要往後退出去。梅若影見他後退,有些不高興地伸手扯了回來。
“我身上涼,你等等……”
“別囉嗦,我來給你取暖就行了。”
林海如聞言閉嘴。半清醒的梅若影,將平常藏在骨子裡的固執表現得格外明顯。
只是,在大白天看著對方慢慢閉上眼睛,然後慢慢縮起脖子,慢慢埋進被子,終於又捲了起來,對他而言實在是很不人道的折磨。好在功夫練得久,跟的優勢這麼個不知危險的主兒,所以鍛煉出的定力也異於常人的強大。
——他是還沒意識到自己已經賭輸了吧?要不然也不能這麼心安理得。也許,該趁這個機會要求他……一次?
大白天裡,老鼠還在外面不甘心地打著轉,梅若影又睡得熟了,林海如則慢慢地打算著,要如何使用梅若影輸給他的賭注。
…捕鼠記?完…
ps:我家捉老鼠的最高紀錄是一晚上二十隻。因為還掏到了老鼠窩,抓了五隻毛都沒長的老鼠仔。不過那已經是八十年代末的事情了。到了九十年代,我還常常看見老鼠在學校電線上“走鋼絲”。
現在的老鼠,比那時候的老鼠笨拙許多,估計是野貓光翻垃圾就足夠吃了,沒人去抓老鼠,鼠大爺們養尊處優慣了,所以就笨了。2001年那時,我和同學在宿舍裡抓了一隻老鼠,竟然是把它追到水溝裡爬不上來又跑不動,
趁著豬年的最後一天寫完這篇老鼠文,祝大家鼠一鼠二、鼠年愉快。至於小林的牛奶和麵包,肯定會有的,只不過這篇是清水,就不寫了。
隆冬春意暖'本章完'
是男人,都有問題。而且是難以啟齒的問題。
既然是難以啟齒,所以一般也就不會希望被人知道。
所以,問題就出在這裡。
話要從那一日梅若影偶然間走錯房間說起。
與南楚滅亡之日時隔四年,梅若影身上的毒也慢慢被銷蝕了大半,北燕改國號為大燕,遷都洛邑,改名洛平京。為了三人相聚的方便,梅若影已經從採藥的沼澤搬到了洛平京。
那一日的巧合實在太多。
第一,梅若影正在看書,是聶憐從楚共私藏的書裡蒐集過來的藥書。
由於十分少見,而且恰巧梅若影在那一種藥的方面也沒有太多的涉足,所以看得十分專注,以至於走偏了方向也沒注意。
第二個巧合,那一日顏承舊恰巧去了鄭枰鈞的府上。
由於是老友,無需通報就進了去,從大廳到書房一直尋到後花園。然而此時,慕容鶇詩思夫心切,偷偷從朝會上溜了出來,翻牆來會鄭枰鈞。於是便被顏承舊看見了不該看的一幕。
殘雪之中,那兩人正親密得緊,親密得都不覺得天冷了。
雖然說那種場景他是看得多了,可是以前看的不外乎是閣子裡的錢肉交易,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