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不假。教水師準備著,但有海寇來襲,絕不容情,力求殲滅。”
“水師如今就在海上往來遊弋,海寇卻仍然能暗通訊息,又對劫法場之事甚有把握,只怕是掌握著我等還不知道的登岸地點,可以避開水師。”沈慄道。
應如是深感棘手,左思右想,忽問沈慄:“謙禮看呢?”
沈慄眨眨眼。因與姜氏那點拐彎的親戚關係,他注意迴避才是本分。帶著古逸節出首,對已經拿定的決斷查缺補漏還可以,教他直接出主意……
應如是一擺手:“本官知道謙禮的顧慮,無妨,你是皇上親口誇讚過的,老夫信得過。若有什麼建議儘管說來,誰有異議,老夫擔著!”
雖與沈慄來往很少,應如是倒是敢說這樣的話。
若是驟然得勢的官員,應如是還要猶豫一番,怕對方一時迷了眼、蒙了心,可沈慄他出自禮賢侯府。
越是傳承久遠,富貴綿延的家族,其子弟對家族的責任感越深。禮賢侯府自開啟國起就沒在大是大非的問題上犯過錯誤,要說沈慄會為古家置家族於不顧,舍了他自己詹事府右丞的大好前程,鬼都不信。
布政使願意做背書,沈慄自然不會故作姿態,駁了應如是顏面。忙恭敬道:“多謝大人信任。”
應如是笑著擺擺手,側耳聆聽。
沈慄思索道:“教水師待命是應當的,若能拒敵於水上,自是最好。萬一那些人海寇真的上岸……也是好事,岸上的仗總比水上好打。”
打仗總講究成本,水師撞壞一條船就夠田復光跳腳了。
應如是皺眉道:“本官也想著是否來個關門打狗,只是怕海寇猖狂,傷及無辜百姓。”
“他們能上岸,總會想法子混進城裡,看也看不住的。”沈慄搖頭道:“此戰無法避免,我等只能想辦法儘快除去他們,以圖減小損失。”
應如是幽幽嘆息。他才剛上任,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