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失。蘇軾於是請求出京任職:熙寧四年至熙寧七年(1074年)被派往杭州任通判、熙寧七年秋調往密州(山東諸城)任知州、熙寧十年(1077年)四月至元豐二年(1079年)三月在徐州任知州、元豐二年四月調往湖州任知州。革新除弊,因法便民,頗有政績。元豐二年(1079年),蘇軾四十三歲,調任湖州知州。上任後,他即給皇上寫了一封《湖州謝表》,這本是例行公事,但蘇軾是詩人,筆端常帶感情,即使官樣文章,也忘不了加上點個人色彩,說自己愚不適時,難以追陪新進,老不生事或能牧養小民,這些話被新黨抓了辮子,說他是愚弄朝,妄自尊大,說他銜怨懷怒,指斥乘輿,包藏禍心,諷刺政府,莽撞無禮,對皇帝不忠,如此大罪可謂死有餘辜了。他們從蘇軾的大量詩作中挑出他們認為隱含譏諷之意的句子,一時間,朝廷內一片倒蘇之聲。這年七月二十八日,蘇軾上任才三個月,就被御史臺的吏卒逮捕,解往京師,受牽連者達數十人。這就是北宋著名的烏臺詩案(烏臺,即御史臺,因其上植柏樹,終年棲息烏鴉,故稱烏臺)。”秦偉東道。
劉欣田越發高興了。一個出色的領導秘書,綜合能力全面是基礎,文筆好也只是基本條件之一。
而領導秘書最重要的品質是什麼呢?就是忠誠。
忠誠是指對一個人、一種理想、一種習俗、一個事業、國家、政府等的忠實狀態或程度,因此忠誠有三層涵義,即對個人的忠誠、對信念或信仰的忠誠和對組織的忠誠。
劉欣田出蘇東坡考題,實際上就是考量秦偉東對事業、對習俗的忠誠程度。
一個人如果對事業、對習俗都不忠誠,那這個人的品質絕不會好到哪裡去。事業上的成就也會極其有限。
並且劉欣田與秦偉東談的是蘇東坡的一生主要經歷,而不是蘇東坡的文章。在交談中還具體到年份,這可比談論蘇東坡的文章遠為困難。
從與秦偉東談蘇東坡一生的主要經歷,可以看出秦偉東是不是“忠誠”。
而秦偉東之所以說自己喜歡蘇東坡的文章,主要是他曾在《江南日報》上看到省委副書記劉欣田發表了兩篇關於蘇東坡的文章。
兩人聊蘇東坡的文章,就有共同的語言,可以很快拉近彼此的距離。
如果亂說一個文章大家,兩人的談話可不一定會愉快。
“小秦啊,如果組織上想把你調到省委辦公廳工作,你願不願意?”劉欣田微笑著說道。
“苦竹的發展正處於關鍵階段,說句心裡話我真的不想走。但我是黨員幹部。”
“說得好。苦竹的發展已打下了很好的基礎,只要選對一個好的接手幹部,苦竹的超速發展就是可期的。這件事,我會與浩陽市領導溝通的。相信浩陽市委、吳縣縣委一定會選個優秀的接班人。”劉欣田肯定地說道。一抹堅毅的神色在臉上閃現。
“我代表苦竹鄉位鄉政府和人民群眾,衷心地感謝書記!”秦偉東真誠地說。
說實在的,調離苦竹前,他最擔心的是胡小蝶、張植誠不能順利接班。
姚倩倩還不是吳縣的縣委書記,孫立強才是縣委書記。並且孫立強在不久將出任浩陽市副市長,很可能還是以常委的身份兼任。
官場中人都是很現實的。如果孫立強極力反對胡小蝶、張植誠接班,縣委常委中恐怕就有多人跟著反對。
劉欣田願意出面給浩陽市委打招呼,此事就沒有多少變數了。
現在的黨群副書記、不久後的省長,金口一開,浩陽市委是必須認真對待的。
“小秦啊,這段時間你也辛苦了,就休息幾天,下個星期一到省委辦公廳報道,與小陸聯絡。”
現在是星期三,與下個禮拜一還有四天。
四天的時間,也夠秦偉東忙乎了。
“哦,小秦,我們去餐廳吧!”
“好的,書記。”
第174章:狂雪的無盡奧秘
三天之後的晚上。苦竹鄉明王村村主任陳文海的家。
月色如水。空氣中飄漫著花香。
陳文海的家燈火通明,歡聲笑語。
陳家今晚像是在辦一件大喜事。
一個個佳賓相繼光臨。原吳縣縣委常委、苦竹鄉黨委書記、即將赴任省府一秘秦偉東,新任吳縣縣委常委、苦竹鄉黨委書記胡小蝶,新任鄉長張植誠,原苦竹鄉辦公室主任林雪丹,苦竹鄉派出所長毛大勇。
浩陽市委已下發了秦偉東不再擔任吳縣縣委常委職務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