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撞在了他如鐵板一樣的胸膛上,疼的呲牙。
我靠你大爺的劉默,我這邊都急得火燒眉毛了,你卻還有心情在那裡無恥的調侃,你還真是比禽獸還變態!
第二百三十五章 雙賤合璧天下無敵
花月滿僵硬的窩在劉默的懷裡,不舒服的感受著他的體溫和氣息,就在她想要伸手推開面前的胸膛時,卻聽劉默悠然低沉的嗓音,響起在了頭頂。
“與其讓螟蛉帝露面,不如先讓李炳成現身來的簡單一些,他既是養尊處優慣了,便受不得半點拘束,只要我們順水推舟的離開螟蛉,他便會自動現身,到時我們只需再殺一個回馬槍,你覺得他還有路可逃麼?”
只是……
劉默頓了頓又道:“現在需要一個名正言順離開螟蛉的理由,既不能讓螟蛉帝覺得太過倉促,又不能讓夏侯淳懷疑太過巧合。”
花月滿一愣,忽而動了動身子,從劉默的懷抱裡探出了小腦袋,在劉默的挑眉注視下,嘿嘿一笑,既狡猾又精明:“理由啊?我這裡剛好就有一個現成的。”
論謀算她自是比不過劉默的老謀深算,但若說是一些歪門邪道的小心思,她敢論第二,就沒人敢論第一。
不就是個理由麼,好說,好說……
“叩叩叩……叩叩叩……”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夏侯淳的聲音接踵而至,“祈天太子爺,大夫來了。”
劉默皺了皺眉,緩緩起身,正要去回絕了門外的夏侯淳,卻不想就在他轉身的同時,手卻被花月滿及時拉住。
他詫異的側眸。
花月滿卻笑得另有乾坤:“開門。”
劉默皺眉,正想問緣由,卻見花月滿在他的注視下,已經直挺挺的躺在了床榻上,身子一軟,雙眼一閉,和死人沒有任何區別。
外面的夏侯淳只當是屋子裡出了什麼事情,再是等不及的他,還沒等劉默開門,便是自己做主的推開了房門。
冷一瞧見躺在床榻上裝死的花月滿,只當這人是還在昏迷著,當即招呼身後的大夫:“趕緊去仔細瞧瞧。”
大夫自是不敢耽擱,匆匆上前幾步跪在了床榻的邊上,開始著手對花月滿仔細的檢查了起來。
花月滿是鐵了心的打算賴在床榻上裝死,任由那大夫掀眼皮,按人中,就是在床上躺著死不睜眼,愛咋咋地。
夏侯淳在一邊看得著急:“怎麼樣?究竟是怎麼了?”
大夫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恭敬的道:“回丞相的話,草民現也查不清原因,可能是這位姑娘因身子虛弱導致的昏迷,也可能是因為其他的病症。”
劉默至此,已經明白了花月滿那個所謂的順理成章離開螟蛉的理由,原來她竟是打算假裝病情加深,然後等著螟蛉的大夫對她束手無策時,讓他能夠正大光明的帶著她離開。
計雖然是好計,但真的會這麼簡單就打成麼?
夏侯淳聽了大夫的話,愁得皺眉:“別說可能!我要確切的知道,這人究竟是因為什麼才昏倒的!”
要是因為身子虛弱,那可能是他夏侯淳照顧不周,但若是因為其他的舊疾,那就和他夏侯淳沒有半分關係了。
“是。”大夫點了點頭,開啟藥箱,從裡面掏出了一個針包,隨著那針包攤開在床榻上,一排從細到粗,明晃晃的銀針展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劉默見此,眉心一跳,他就知道事情不會那麼簡單。
大夫先是拿出了最細的一根:“若是虛弱昏迷,銀針一入痛穴方會有所反應,夏侯丞相稍安勿躁,榮草民用這些粗細不一的銀針一試便知。”
這下,夏侯淳是真的稍安勿躁了,但躺在床榻上裝死的花月滿差點沒詐屍的跳起來。
銀針啊!粗細不一啊!往痛穴上扎啊!
隨著大夫用藥酒先行擦拭銀針的時候,劉默當先上前幾步坐在了床榻邊上,輕輕握住了花月滿的手。
在別人看不見的視線裡,他快速的用長指在她的手心上寫:銀針入穴,馬上醒來,至於其他的從長計議。
其實這事不用劉默說,花月滿也不想被扎,誰都知道疼的滋味不好受,但眼下她若是當真就這麼醒來的話,就等於主動放棄了已經看見了光明的希望。
從長計議……說來簡單,可要想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再想到一個合情合理的理由又談何容易?
暗自咬了咬牙,花月滿驀地拋開了一切的顧慮,僅將一個字記在心裡——忍!
大夫在夏侯淳與劉默的注視下,緩緩將最細的一根銀針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