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花月滿的痛穴上,不過是才剛沒入皮肉半寸,花月滿便是疼得差點沒喊出來。
若是這銀針紮在了其他的位置上,可能一般人連個反應都不會有,但痛穴是最為敏感也是人體之中最為柔弱的軟肋,哪怕是很細微的疼痛,都會在痛穴上擴大幾倍甚至是幾十倍。
如果可以動一動的話,花月滿想她還會好過一些,畢竟可以透過其他的動作來緩解這種彷彿針尖劃過骨縫的生疼。
但可悲的是,她現在別說是動了,就是連一個疼痛的表情都不能有,哪怕是狠命的咬牙都不可以,因為她怕會被大夫察覺到,她那因為咬牙而突起在太陽穴上的青筋。
劉默緊緊盯著銀針的雙眸,閃爍出了一種詭異的火紅,因為狂躁而竄起的殺氣在體內四處叫囂迴盪。
驀地,他眯起了眼睛,正想一掌將那大夫佛袖掃開,卻忽然覺得掌心一疼,下意識的垂眸一掃,只見被自己輕輕包裹著的小手,手背已疼的泛起了青白,指尖死死扣在他的掌心上,細細的五指正止不住的微微顫抖著。
“祈天太子爺……”夏侯淳察覺到了劉默的氣色不對,趕忙詢問,“您可還好?”
劉默猛地閉上了自己的雙目,極力的隱忍使得他的周身有些輕微的顫抖,不過很快,他便是平靜了下來,待再次睜開雙眸的時候,白皙的面頰已恢復了以往的氣定神閒。
“不過是有些體乏罷了,無礙。”他抬眼朝著夏侯淳淡淡一笑,語氣雖慵懶柔和,但卻夾雜著一種忽隱忽現的寒意。
夏侯淳下意識的一抖,想不明白的皺了皺眉,祈天太子爺明明笑的是那樣的無害,可為何他卻總感覺冥冥之中有一股淡淡殺氣的繚繞?
劉默垂眼看著雙唇已徹底慘白的花月滿,她明明隱忍的是那般的痛苦,他有什麼權利,將她所有的隱忍都付之東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