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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的紐扣。

雖然她有些不適應,但等一會和劉默滾到床上之後,就都一樣了,只要劉默今晚碰了她,她明日便去和爹爹與孃親道出實情。

她就不相信,爹爹和孃親會看著她被劉默汙了身子,卻不聞不問,只要爹爹和孃親出面,劉默多少是要顧忌的,而她到了那個時候,就理所應當的成了他的妃子。

至於趙婧琳……

她大可以胡亂編排個理由,說是自己失足也好,說是和花月滿發生爭執也好,反正是死無對證。

釦子一顆一顆的被解開,她白皙的肌膚漸漸顯露在了空氣之中,抬頭看著劉默一瞬不瞬的注視,她臉紅心跳的微微側過了面頰。

她是害羞的,也是有些惶恐的,但更多是期盼的……

一陣涼風掃過面頰,花月息一愣,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見劉默已經貼在了她的身前。

壓著心裡莫名的驚慌,她看著面前的他嫵媚一笑,心裡暗道,他終於按捺不住了麼……

然,就在她想徹底敞開衣衫時,手腕被緊緊地攥住,她不明所以的揚起面頰,卻見劉默漆黑的眸閃過一絲戲謔的笑意。

他慢慢貼近她的耳廓,輕聲道:“已經足夠了。”

什麼叫足夠了?

花月息正想著,這難道又是他的什麼特殊嗜好?脖頸卻猛地一緊,原本順暢的呼吸登時稀缺了起來。

劉默直起身子,暗不見光的眼冰冷而又厭惡的看著她:“花月息,我要承認,你的故事確實很感人,但很可惜,這故事裡的主人公卻並不是你。”

當年他確實和瑤藍的世子發生了口角,甚至大打出手,最後,他被以多欺少,狼狽而歸,在他回冷宮的路上,也確實有一個女孩,撞見了他的狼狽不堪。

那個女孩蒙著面紗,將藥膏遞給他,卻被他狠狠的拒絕,甚至扔在了地上,眼看著女孩氣得跳腳,他則是淡然離去。

其實那個時候的他對於這個女孩已經並不陌生,因為她已經不止一次蒙著面的出現在他的面前。

送飯,送水,一個人自說自話的圍著他轉悠,可以說,她的存在,早已成為了他涼薄生活之中,唯一舌燥而又溫暖的風景,只是他卻太過敏感而猜忌的不願與她靠近。

所以他並沒有走遠,而是一直站在不遠處的樹梢上望著,直到看著那女孩離開,他正想躍下樹梢將那藥膏撿起來,卻不料從另一邊又跑來了一個女孩,將藥膏收走之後跑遠了。

這麼多年過去了,兜兜轉轉之間,他早已找到了那個當年的她,可是他卻沒有認出當年撿走藥膏的花月息。

漲紅臉的花月息當即愕然的渾身一僵,想要說什麼,卻脖子緊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也許你真的等了我五年,也許當年你確實見過我,或許看在過往的情分上,我應該對你手下留情的,但是很可惜……你卻踩到了我不可逾越的雷池上。”

他的語氣平靜到毫無波瀾,像在說吃飯,睡覺一般的稀鬆平常,在看見花月息那驚恐到絕望的表情時,他甚至還揚起了一抹儒雅的笑意。

“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炸響在了屋子裡,帶著令人毛骨悚然和不寒而慄的迴音,盤旋在大司馬府的上空,遲遲不曾散去。

第一百五十七章 大司馬府的天災**

夜色如濃稠的墨硯,沉得化不開。

花月滿和七巧並排坐在臺階上對著發呆。

一陣絞心的痛,毫無徵兆的襲來,花月滿疼的皺眉,下意識的捂住了胸口,清晰的感覺著那噬心之痛一點點由著心尖蔓延過全身,最後排山倒海的湧向大腦,她甚至連叫都叫不出口,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

花月滿不由自主的張大嘴巴,可每一次的呼吸,都如有人用一排針尖劃過她的喉嚨,全身冰涼,迸沁著冷汗,明明是三伏的天氣,她卻如同墜入冰窖之中。

猛然抬頭看著天上那圓圓的月亮,她不由得苦笑,怪不得覺得這疼痛是如此的熟悉,原來是她忘記提前管劉默要緩解的藥物,以至於蠱毒發作了。

該死的王八默,她不記得管他要,他就索性提也不提的不給麼……

嗎啵。

眼前的景象漸漸模糊了起來,沉重的眼皮再是不受她控制的慢慢垂了下去。

七巧一直惦記著自己心裡的事情,並沒有察覺到身邊花月滿的一樣,她咬著嘴唇欲言又止了半天,終是鼓起勇氣的開了口。

“娘娘,奴婢聽聞府裡的丫鬟們說,瑤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