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怎麼算,這個時候的劉默也應該藥效發作了,可,可是……
看著此時他那深如潭的黑眸裡散著的銳利和精透,她不自覺的躊躇在了門口。
“看樣子,三小姐好像很失望。”劉默輕輕一笑,雙眸夾雜著淡淡的嘲諷,“是失望什麼呢?因為我沒藥效發作?”
高高在上的從容,與身俱來的高雅,還有那忽隱忽現噴薄在周身的冰冷戾氣,這一切的一切,壓迫的花月息幾欲窒息。
她不由自主的後退一步,趔趄的差點摔倒,及時扶住門框的她,極力想要平穩著自己驚亂的呼吸。
她不能就這麼放棄了,她可是足足等了五年才等到了今天,若是錯過了,她不知道還要等幾個五年,才能再次站在他的面前,被他注視著。
如此想著,她慢慢平穩了自己的心智,直起身子的同時,伸手關上了房門。
劉默冷睨著她的一切動作,看著她從驚慌失措到淡定從容只需要片刻,不由得心裡已經有了思量。
花月息,你果然是這府裡小姐之中城府最深的一個。
“太子爺難道當真不記得我了麼?”花月息雙手緊握舉在胸口,一步步小心且柔美的靠近劉默,盈盈的期盼堆積在眼底。
劉默勾了勾唇,完全沒走心的笑意如過眼雲煙:“既然明知就不要故問,花月息,我耐心從不多,你若是聰明的,就不要去輕易浪費。”
花月息愈發的靠近他,便愈是覺得接近寒冷一分,可饒是如此,她仍舊不停步的靠近,並從懷裡掏出了一盒藥膏,可能是時間比較久遠了,以至於那藥膏的盒子以呈現出了淡淡的黃色。
“太子爺就算不記得我,難道還不記得它麼?”
劉默冷淡的神色忽然一滯,上揚的長眉不自覺的蹙起:“你從哪裡得到的?”
花月息見他臉上的冰冷終於出現了裂痕,撞著膽子緩緩站定在他的面前,揚起面頰仰望著近在咫尺的他。
“那個時候太子爺還在皇宮裡,有一次我隨著家人進宮,無意看見了和世子發生口角的太子爺,眼看著世子的隨行太監以多欺少,我於心不忍,便偷偷跟在滿是傷痕的太子爺身後,當時我的還太過青澀害羞,不知道要如何面對太子爺,便用手帕遮住了面頰,想要幫太子爺處理傷口,可是……”
她頓了頓,眼中含起了淚光:“雖然那個時候太子爺並沒有准許我靠近半步,還伸手打掉了我的藥膏,但從那時以後,我對太子爺一直念念不忘,可能對於太子爺來說,也許我只是您人生當中的一個過客,但是對於我……您早已深深埋藏在了我的心裡。”
劉默安靜的把她的話,從頭至尾的聽完,白皙的面頰不見半點表情,長眸微微垂著,讓人看不清楚他此刻眼裡閃爍的思緒。
他要承認,他確實見過這個藥膏。
“所以……你到底想要證明什麼?”過了好一會,他才抬起了面頰,靜視著花月息一雙充滿渴望的眼。
花月息搖了搖頭,淚水滾落了面頰:“我不想證明什麼,我只是想要把我的思念和感情,告訴給太子爺,無論太子爺接不接受,我都無憾了。”
“可是……”劉默斟酌了片刻,“我的身邊已經有太子妃了,而且她還是你的姐姐。”他周身冰冷的寒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花月息察覺到他不再那麼牴觸自己,更是靠近了一步,大膽的拉住了他的袖子,有懇求,有渴望:“我並不想和姐姐爭搶什麼,我等了太子爺這麼長時間,盼了您這麼多個歲月,我只求能和太子爺共度一個美好的夜晚,讓我留下一個值得終身回味的記憶。”
“你倒是很想得開。”劉默笑了,慢慢伸手圈住了她的腰身,“只求一晚?那你以後又要如何再嫁?”
聞著他的氣息,感受著她的溫暖,花月息面頰一紅,眼中的期盼更近一步:“若是得不到喜歡的人,就算一輩子不嫁又何妨?”
“好一個一輩子不嫁。”劉默一個轉身,悠然的坐在了軟榻上,閒散的雙腿交疊,“一個晚上應該不難,**一刻值千金,你可以開始了。”
花月息不明白的看著劉默:“什,什麼開始……”這種事情不都是該男人主動的嗎?
劉默洞悉萬千的雙眼,一下便戳穿了她的心思,忽而抱歉的笑了:“我對於房事,有特殊的要求,我喜歡女人先脫掉衣服,一件一件,當我的面全部脫掉。”
花月息粉紅的面頰羞得通紅,偷偷望了望坐在自己面前的劉默,咬了咬牙,當真慢慢解開了自己裙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