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子殿下回宮了,好像是今兒傍晚抵達的……”
“娘娘,其實咱家的太子爺特別好,可您為啥一直惦記著瑤藍的太子殿下呢?”
“娘娘……”
“娘娘?”
七巧一愣,下意識的吵身邊看去,只見花月滿已經昏迷了過去,雙唇慘白,面無血色,光潔的額頭上覆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娘娘!”七巧嚇得當即站起了身子,一邊費力的架起花月滿的身子,一邊拼命的朝著四周大喊,“來人啊!趕緊來人啊——”
漆黑的夜,一次次吞噬掉了她無助的大喊,七巧急得大哭,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見一抹黑影從不遠處飛奔了來,直直的停落在了她的面前。
看著來人那清冷的身姿和冷漠的面頰,七巧委屈的眼淚直流:“擅影衛……”
擅玉伸手從七巧的手中接過花月滿,一腳踹開了身後的房門,打橫抱著她走了進去。
七巧緊隨其後的進了屋子,眼看著擅玉將花月滿放在了床榻上,又拿起了一塊軟巾塞進了她的嘴裡,防止意識模糊的她咬到自己的舌頭,七巧呆愣的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麼。
過了好一會,她才諾諾的道:“麻煩擅影衛照顧一下我家娘娘,我這就去喊人,讓他們找大夫過來。”
七巧說著掉頭就往門外跑,擅玉卻先她一步的閃身到了門邊,擋住了她的去路,以至於沒等她跑出兩步,便是撞在了他堅硬的胸膛裡。
“你現在出去也找不到人。”擅玉冷漠的聲音不帶一絲的感情。
七巧傻傻的抬頭,第一次如此近距離靠近他的她,不由自主的紅了面頰:“可,可是娘娘……”
“太子妃沒事。”擅玉掃了一眼床榻上,緊緊鎖著眉頭的花月滿。
七巧跟著他的目光也望下床榻,可怎麼看床榻上的花月滿,怎麼覺得有事。
“啊————”一聲慘叫劃破了夜空。
七巧嚇得一個哆嗦。
擅玉皺了皺眉,分辨出這聲音的來源之後,轉身朝著趙婧琳的院子飛躍了去。
此時趙婧琳的院子裡,已經聚集了不少的下人,均是交頭接耳的張望著。
花月息衣衫不整的趴在地上,四肢的關節紛紛向外掰著,呈一個極其怪異的姿勢扭著,散亂的頭髮鋪蓋在地面上,遮住了她慘白的面頰。
劉默泰然自若的站在門口,雙手微微負在身後,被月光度著一層淡淡銀色的面頰,波瀾不驚。
“怎麼了?好端端的大半夜鬼叫什麼?”
被打斷了金枝兒丈母孃美夢的花英梅,在秦知茹的攙扶下,搖搖擺擺的走了出來,隨著下人們紛紛退到了兩邊,門口的情形被呈現了出來。
花英梅瞧著那趴在地上的人影猛地一驚,不敢置信的跑上前幾步,一把撩起了那人的頭髮,見慘白如紙,花容失色的人並非是她的女兒趙婧琳,而是花月息時,她不由得鬆了口氣。
“真真是嚇死我了,還以為是我家婧琳被打了呢。”她一邊拍著胸口,一邊站起了身子。
秦知茹皺了皺眉:“三小姐怎麼會在這裡?”
正緩著氣的花英梅聽了這話,總算是反應了過來,再次朝著劉默看了看,又垂眼掃了掃地上的花月息,巨大的問號畫了一臉。
是啊,她家的婧琳哪裡去了?
“一群吃白食的東西!大半夜的在這裡看什麼熱鬧?”
花月息的慘叫,到底是驚動了花錦庭,他在孫清雅的陪伴下,氣咻咻的走了進來,原本看熱鬧的下人們嚇得登時散了去。
院子裡的人少了,花月息的慘狀便直映照進了花錦庭的視線當中,不過還沒等他來得及詢問是怎麼回事,身邊的孫清雅倒是先炸了毛。
“月息?我的月息啊——”
孫清雅眼淚來的也是快,幾個快步撲倒在花月息身邊的同時,眼淚便是流了下來。
“這,這這,到底是誰幹的?誰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對我的月息下此狠手?”孫清雅哭訴著想要扶起花月息,可她一雙手舉在半空中停頓了好一會,愣是不知道該從哪裡下手。
花月息疼的渾身劇疼,大顆大顆的汗珠隨著淚水滾落面頰,尤其是在看見孫清雅,更是委屈的難受,可無論她張多大的嘴巴,都發不出一絲的聲音。
最後走過來的花錦庭見此,心裡徒然一驚,知道花月息這是被人點了穴道所指,抬眼朝著臺階上的劉默看了去,這話卻不知道該怎麼問出口。
花月息這般的衣衫不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