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喊了起來:“既然表妹妹送東西,自然也不能少了二姐姐的份子不是?二姐姐趕緊來!若是晚了可就沒了。”
花月息的聲音特別大,不但涼亭裡聽了個清楚,就連涼亭外那些互相周旋的官員們也是聽了個明白。
花月滿是個什麼身份,這些官員和家眷自然是心知肚明,如今聽聞花月息這般的說,只當花月滿嫁給了祈天的太子爺之後,根本不受寵。
不然這三小姐何苦了幾根金叉,也嚷嚷上她?肯定日子過得還那麼清貧,寒酸的跟個要飯的是的。
花月滿回頭,只見涼亭裡花月息正抿唇微笑。
四目相對,花月息完全沒有任何遮掩的意思,柔美的笑容裡陰損滿滿。
算計我?花月滿也是笑了,不在乎七巧擔憂的眼,轉身朝著涼亭裡走了去。
知道什麼是久旱逢甘霖,乾柴燒烈火麼?她這正愁一肚子的邪火散不出去,花月息這明目張膽挑釁的就送上了門,真是剛剛好。
花月息你給我洗睜大眼睛好好瞧著,今兒我若是不草死你大爺,你就不知道誰是你親大媽!
花月息從來沒瞧見過如此烈火燃燒的花月滿,渾身不自覺的一抖,下意識的朝著涼亭的拐角靠了靠,小聲在趙婧琳的背後嘀咕。
“表妹妹,二姐姐這是怎麼了?難道是不開心你先送外人東西,帶著氣來的?”
趙婧琳被這麼一挑撥,當即來了脾氣,眼看著花月滿進了涼亭,大嗓門子就嚷嚷了上:“我送東西我樂意,我給誰送是我的自由!但我這個人生平最看不上的就是野種!我就是白白將這些金子給了街上的野狗,也給不了狐狸精生出來的野種!”
花月滿靠在涼亭門口,摳了摳自己的耳朵,明明怒火攻心,卻無奈的笑了:“趙婧琳你是不是傻?花月息裝槍你就放炮,被人玩了還一臉的大義凜然,缺心眼就不要出來丟人現眼,不然到時候被騙的給別人舔了屁股,你還要昧著良心誇那粑粑有多香。”
趙婧琳被噎的臉皮發白,氣得渾身直哆嗦了起來。
花月息瞧了瞧院子裡一票聽傻了的官員,和花錦庭那黑下來的臉,心裡冷冷一哼,面上卻對著花月滿可憐兮兮的眨了眨眼睛。
“二姐姐這是怎麼了?若是三妹妹說錯了話,二姐姐儘管責罵就是,可二姐姐怎麼也要淑女一點,丟了自己的顏面是小,丟了爹爹和大司馬府的顏面是大啊!”
“淑女?”花月滿笑了,“淑女就不知道粑粑是啥了?也不知道尿是啥?那我敢問三妹妹一聲,你下面那倆窟窿眼莫是被堵死了?”
花月息當即被說成了個大紅臉,瞧著那些在站院子裡忍著笑意的人,慪氣的結結巴巴:“你,你……”
“我很好,也很健全。”花月滿吹了吹額前的劉海,“不像是三妹妹,生的跟貔貅似的,只知道吃不知道拉。”
幾句話的功夫,趙婧琳和花月息都被噎的半死不活,一個站著一個坐著,看其中的哪個都跟去了半條命似的。
第一百五十二章 驚天動地的聘禮
孫清雅和花英梅本是想去和花月滿理論的,但礙於花錦庭不停的用眼神警告她倆,她倆也只能不甘心的狠狠瞪著身邊的秦知茹。
“你生出來的好女兒,這嘴巴都敢趕刀子了!”
“野種就是野種,一點教養都沒有!”
秦知茹站在原地兩頭為難:“三姑奶奶,大夫人莫要和阿滿一般見識,都是阿滿的錯,阿滿的錯……”
另一邊的官員們,瞄著氣定神閒站在人群之中的劉默,想笑又不敢笑的憋著,生生是憋出了內傷。
涼亭裡,那些才剛收了趙婧琳首飾的官家小姐,到底是那人家手軟,如今見趙婧琳和花月息雙雙沒了氣焰,不禁幫腔的嚷嚷了起來。
“還什麼太子妃,連個聘禮都沒有就過門了,我聽聞如今回來省親也是兩手空空,這是在外面受了欺負,回家撒野來了?撐死就是個窩裡橫,欺負自己家的姐妹算什麼能耐?”
“說好聽是聯婚去了,說難聽點就是代替咱們瑤藍舔人家祈天的腳尖去了,咱們皇上英明,知道這野種留下來也是個丟人的貨,還不如早些送到祈天去眼不見心不煩。”
花月滿看著這些七嘴八舌,一副想要幫趙婧琳和花月息出頭的官家小姐,笑著擼起了自己的袖子。
一隻羊也是放,兩隻羊也是趕,姐今兒就好好和你們噴噴吐沫星子,看到底誰能把誰罵成重傷。
直起身子上前一步,正要敞了懷的開噴,卻見一直在貓在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