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金雅居掌櫃的,匆匆上前了幾步。
花月滿挑了挑眉:“怎麼?大叔,你也想插一腳?”
掌櫃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不敢不敢,小的只是過來和老闆打個招呼。”
老,老闆?
這句話一出,不但是花月滿愣住了,就連涼亭裡外的人野都跟著一愣,他們是不是聽錯了什麼?
金雅居的名號在瑤藍還是響噹噹的,奇珍異品應有盡有,能工巧匠的雕工也很是精美,粗略算下來這金雅居在瑤藍開了也有些許的年頭了,可沒少賺官僚和富甲的銀子。
如今的金雅居也是老字號了,地段好,口碑足,先不說人家的庫存有多少,單單指人家那店面,就萬金難求。
“掌櫃的,你沒睡醒?”花月滿挑了挑眉,這大叔該不會是上次被她虐傻了吧?
掌櫃的陪著笑臉,不敢有一丁點的不樂意:“老闆說笑了,別說小的沒睡醒,就是小的瞎了,小的還是要認識自己家的老闆的。”
這,這這……
花月滿撓了撓頭,等會,她得捋捋,有點亂……
冷冽的香氣,慢慢在身後蔓延,在涼亭裡官家小姐們,和趙婧琳與花月息的齊齊注視下,劉默欣然走了進來。
“喜歡麼?”眾目睽睽之下,劉默伸手將花月滿摟在了懷裡。
花月滿病態的看著他:“喜歡什麼?”
“送你的聘禮。”劉默好看唇角卻揚起寵溺的微笑,伸手捏起了她的下巴,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肌膚,“雖然貴重了一些,但你值得。”
花月滿試探的問:“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買下了金雅居?”
劉默微微頷首:“你喜歡就好。”
後花園的人一片譁然,跟在花錦庭身邊的官員們,均是發出一陣又一陣的抽氣聲,孫清雅和花英梅羨慕的眼珠子都紅了,至於趙婧琳和花月息,早已嫉妒的望眼欲穿,恨不得現在就脫光了將劉默拐上床。
在所有人羨慕嫉妒恨的目光裡,唯獨花月滿心在滴血,劉默你特麼也太敗家了,你要是真錢多燒得慌,直接給我銀票多經濟實惠?
劉默一眼洞悉出了她的心裡所想,施施然的掃了掌櫃的一眼:“將剛剛大司馬府表小姐買下來的首飾清算一下。”
掌櫃的不敢耽擱,轉身坐在涼亭的石凳上,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算盤,“啪啪”的敲了起來。
所有人都不知道,但掌櫃的卻清楚的很,這鋪子原本就是劉默的。
那個時候的劉默從瑤藍返回祈天之前,從賈政那裡借了一些的銀子,開了這間金雅居,而他這個賈政身邊的管家,便被派去幫劉默經管起了金雅居。
這麼多年,劉默雖不曾來過鋪子,但每一筆賬目,都是賈政親先親自審對一遍,再派人送往祈天給劉默過目,而劉默也會將整頓鋪子的構思和方案反派人送給賈政。
這麼多年,金雅居從默默無聞到風生水起,有他自己的汗水,也有賈政的精心,更有劉默的心思。
如今這金山就被劉默這麼輕鬆的送了出去,他都疼得慌。
不過,相對於掌櫃的內心流淚,劉默卻是淡然的很。
那個時候他在瑤藍一呆就是幾年,回到祈天想要東山再起必須要有銀兩去擴充人脈,在祈天
經營的話,難免會被人察覺,經過再三的思量,他一不做二不休,找賈政借了些銀子,在瑤藍開了這麼一間金雅居。
這麼多年過去了,雖然他在祈天的地位早已穩固,但金雅居畢竟是他付出了心思,又愧了賈政的情打理起來的這麼一間鋪子,他也就沒想著變賣。
對他來說,於金雅居確實有幾分的不捨,但現在一切都無所謂了,誰叫她喜歡呢?
“劉默,這鋪子你真送給我了?”雖然震驚過了有一會了,但她仍舊感覺不太相信。
劉默抽回思緒,垂眸看著她:“一會待他將銀子算出來,親自送到你的手裡,你摸著銀子,就知道是真的了。”
花月滿看著那掌櫃的“霹靂啪嗒”的敲著算盤:“能有多少銀子?”
劉默粗略的心算了一下:“雖沒有太多,但幾千兩還是有的。”
幾千兩……
花月滿吧嗒吧嗒了嘴皮子,本來是想感慨一下她也要變成富婆了,可當她瞧見那死死盯著她的趙婧琳時,忽然改變了主意。
“是不是我是老闆我最大?”她用手戳了戳身邊的劉默。
劉默點了點頭:“自然。”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