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了起來:“他怎麼了?”
非非一轉頭,表情格外凝重:“我想我們真的進了黑店,看來這個縣的古怪都跟這個客棧有關。”
“那龍兄與張兄現在豈非很危險?”
非非不敢想象,她搭脈在兒子的手腕上,發現兒子的脈象極為紊亂,明顯就是中毒的跡象,可這種毒是她沒遇到過的,會是什麼毒呢?又要怎麼救呢?
我保跟跟聯跟能。看來一切終究只能等天亮再說。
今日第二更
瘟疫
熬了一夜,兩個一夜未眠的人頂著兩雙國寶眼圈對視,在確定了窗外已經豔陽高照了,他們這才小心的推開房門。
“二位起來了,下樓吃早飯吧。”一開門,詭異的聲音突然傳來,嚇得兩人心臟差點從嗓子眼裡跳出來。
那丈夫捂著嘴,艱難的咳嗽著,面無表情的道:“原來公子昨夜是呆在姑娘房裡,我家老婆子可是在外頭找了你一夜。”
娘娘腔心裡咯噔一下,這句話什麼意思?控訴?抱怨?還是他也即將會被詛咒的暗示?
那丈夫倒不細細追究,他捂著嘴邊咳邊說:“還是先下樓吃飯吧。”說著自己飄忽的身子已經往樓下走去。
非非神色緊張的看了娘娘腔一眼,回到房間抱起兒子,打算一切與龍大將軍會和後再說。
下了樓,碩大的大廳唯獨只有一張桌子上擺了飯菜,並且擺得還挺多。那個……這裡流行早飯吃烤雞烤鴨東坡肉嗎?
坐在餐桌上,兩人四處張望尋找,可卻始終沒看到龍大將軍與張侍衛的身影。莫非兩人已經先一步葬身在這惡毒兩夫婦手裡了?
“掌櫃的,我們另外兩個同伴呢?”
那妻子舀了滿滿的一碗白飯放在他們面前,聲音陰沉的說:“兩位公子還沒起床,沒關係,老身已經為他們留了飯菜。”
“不勞掌櫃的了,我去叫他們。”說著,將兒子往娘娘腔懷裡一塞,她立刻火箭似的衝到龍大將軍府房前,像追債似的猛敲房門。
“龍煜卓,還不起來?太陽都曬屁股了。”嘴裡很幽默,但手勁一點不放鬆,咚咚咚的敲得人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拆房子。
兩夫妻倒是很淡定的任她敲,好像這房子不是自己的似的,敲壞了一點不心疼。
龍大將軍行軍千里,走在風口浪尖的日子數不勝數,他會讓自己睡得這麼沉?絕對不可能。看來只有一種可能,龍大將軍極有可能已經犧牲了,就在他們剛到這黑店的第一個晚上。
內力一催,非非火大的乾脆使出大力將房門給撞爛——
兩夫妻看著自己破碎的房門依舊很淡定,眼觀鼻鼻觀心,既然這女人連點穴都會,那拆一扇門自然是小菜一碟。
娘娘腔不敢單獨跟這夫妻倆呆在一起,他抱著小安翼直線跟著非非衝進房間,可一進去卻嚇了一跳。
寬敞的房間裡瀰漫著幽深的黑氣,非非正站在床前表情凝重的注視著床上那面色黑雲的男子。
“還沒死,不過也差不多了。”氣也就剩那麼一口,要死也就時辰的關係。
這下非非怒了,她霍然轉身,一雙眼睛染上了腥紅的怒氣,她衝出房間,猛然跑到那兩夫妻面前,什麼也不說一掌就攻向那病怏怏的丈夫,那妻子立即衝過來擋在丈夫身前,實實受了非非一掌,她一介普通百姓怎麼受得了江湖人士的隨意一掌。當即吐了一斤血。
“你們這兩個惡人,開設黑店不說還用旁門左道謀人性命,今天我就殺了你們為民除害。”說完她手掌一抬,眼看下一掌也要相繼落下。
千鈞一髮之際,那丈夫強忍住喉間的咳嗽吼道:“昨日是你們執意入住,我夫妻二人好說歹說你們不聽才落得如此下場,今日倒還怪責起我們來了。”
“大膽賊人還滿口歪理,今日不殺你們姑奶奶就不姓花。”說著手刀再次準備落下。4633832
那丈夫又連忙解釋:“你的同伴都是患了瘟疫,與我夫妻二人無關。”
瘟疫?!非非的手頓了下來。
娘娘腔連忙過來拉住她,小聲在她耳邊道:“不如我們先聽他們說完再動手不遲。”如今重要的不是殺人而是如何救人。
那妻子在丈夫的攙扶下勉強站起來,喘著粗氣坐在凳子上,緩慢著道:“我們縣打從三個月前便發生了瘟疫,知縣向朝廷上書了好多次都沒有結果,上書的摺子一個個被打退回來,到最後就連我們的知縣老爺也患上了疫症。”
“縣裡的人能走的都走了,就剩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