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老弱病殘無力搬遷,至今還在這荒涼的縣城上苟延殘喘。就連我的丈夫,也不幸沾染疫症,怕是時日無多了。”
非非冷哼一聲:“騙誰啊,我明明聽到昨晚你們在我房間隔壁開壇設法,還唸了很多古怪的咒語,這不是下咒是什麼?我看你們八成是謀財害命的江洋大盜。”
妻子這可不樂意了,真是好心當作驢肝肺:“的確昨夜我在你們隔壁房間設壇,但那都是為你們祈福希望你們可以躲過一劫,沒看你們倆還活蹦亂跳的嗎?只可惜你們之中還是有人逃不過這場災難。”
祈福?姑且不論真假,但她與娘娘腔的確是沒事的。
“那你們這是什麼瘟疫?沒找大夫查探過?沒配置疫苗嗎?”
“怎麼會沒有,可如今連疫源在哪裡都不知道,如何救治?那一個個前去查探的大夫最後個個死的最快,如今,我們縣上哪裡還有一個大夫。”
“可你不是就挺好的嗎?”非非斜睨著眼睛瞅著這精神奕奕的妻子,若真是瘟疫,便該無一倖免,怎麼可能擇人而病呢?
“我日夜唸經,日夜祈福,期望狼神能保佑我一家平安,幸虧得到狼神庇佑,我才沒被疫症沾染,你們也是受狼神庇佑才倖免於難的。”
又是這些神怪說法。非非才不信。
——咳咳,也不知昨夜是誰以為鬧鬼嚇得一夜不敢睡覺。
裁幻總總團總;。她擰緊了眉頭環視了客棧一圈,這裡陰鬱黑氣,整個房子似乎都籠罩在沼澤中。如果是瘟疫的話只分兩種,一種是空氣傳播,一種是食物傳播。兩個朝夕相處的人,既然丈夫中毒,但妻子沒事,那一定不是空氣傳播。看來只有一種可能了。
她的眼睛投向那滿桌子的菜,有葷有素的,她從懷中取出隨身的銀針探向白飯。銀針抽出依舊無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