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一個鬧鬼的客棧裡亂轉悠還是算了,他寧願一夜不睡。
於是乎兩人繼續大眼瞪小眼。
時至下半夜,娘娘腔終於有點忍不住了,他重重的打了個哈欠,抱著枕頭靠在床榻邊,眼睛實在撐不開了。
就在這時,隔壁又有了動靜。非非立刻汗毛都豎起,可這次不是奇怪的撞擊聲,而改成了古怪的咒語——
“嘎斯們,乃之可素亞忋測墾滴洛克……”這是什麼語言?中不中英不英的,也不像俄羅斯語,更不象希臘語。
——或者,幾百年前的古代也不該出現這些個語言。
這下娘娘腔也醒了,他瞪大了眼睛望著非非,又望著那堵牆,在頻臨神經衰弱前卯足了勁霍然站起身來:“我受不了了,就算是龍潭虎穴我也要去看。”
非非很佩服的為他鼓掌歡呼:“去吧去吧,我在房裡等你。”她是有家室的人,不能拋下兒子跟他去犯險,所以她墊後,墊後。
娘娘腔白了她一眼,當真抱著枕頭慢慢朝門口走出,當走到桌子旁時,那古怪的咒語奇蹟般的停了下來,他深吸一口氣,一股腦衝到門口。4633832
“咚咚咚……”還沒拉門,門外便先一步傳來敲門聲。
“啊——”娘娘腔一害怕,尖叫著衝進桌子底下,抱著腦袋抖成一團。
真是沒用!
非非翻了個白眼,走到門口問:“誰啊?”
她本以為門外會是龍大將軍或者張侍衛,可沒想到門外卻是個詭異的女聲:“姑娘,是我。”
我?我是誰?誰知道你是誰?
“你、你、你誰?”吞了口唾沫,她也不禁倒退幾步,額上冷汗也開始奔流,心肝也開始撲騰。
“掌櫃的。”那女聲陰測測的回答。
陰測測?為毛她要用這個詞語?非非渾身顫抖,更加小心翼翼的往後退,她退,她退,她繼續退,到牆角了,無處可退了。
“姑娘,老身剛才看到你對面的屋門開啟,住在裡面的公子也不見蹤影,茅房亦是無人,請問姑娘可知道他人的去向?”
找娘娘腔來的?
非非探照燈似的眼睛立馬射向桌子底下的娘娘腔,眼神示意:“找你的,還不快出去當炮灰”。娘娘腔連忙做出拜求的手勢哀求她千萬被亂說話。
可是人家明明是來找你的,她要是不把人交出去,那她自己也會受牽連。再次重申一便,她是有家室的人,那邊的床上還睡著她的寶貝兒子呢。
寶貝兒子?這一說倒有些奇怪,連續兩個敲門聲兒子怎麼一點醒來的意思都沒有呢?她家小安翼雖然是孩子,但警覺性倒是很高的,就算再累也不至於睡得不醒。
她暗暗覺得有些不對,走到床邊,拍了拍兒子的臉,可這一碰卻不得了,兒子的臉居然熱得跟火燒似的。
“姑娘……”門外又響起那妻子的催促聲。
兒子發燒了?明明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病了?剛才?不,不是剛才,是在那奇怪的撞擊聲跟古怪的咒語前他還好好的,但那些動靜過後兒子就莫名其妙的病了。
病?也或者這不是病?剛才的一切赫然說明了隔壁房間似乎正進行著什麼可怕的儀式,是詛咒嗎?她的兒子被詛咒束縛了。
這裡果然是間黑店。只是不知道龍大將軍和張侍衛如今如何?但願他們還沒事。
老天,從什麼時候開始這部文成了恐怖文了?非非明明記得自己是言情文的女主啊,什麼時候串文的?她為毛一點感覺都沒有?
不,這不是恐怖文,非非以資深金牌女主的信譽做保證,這絕對是百分之一百的言情文。要是真串文了,她丫的就辭職不幹了。
“姑娘……”那妻子的聲音透著焦急。
非非額頭汗流不斷,她勉強開口:“我、我半夜起來肚子餓,我讓對門的公子為出去買糕點了。”
“什麼?他出去了?”那妻子很吃驚,很焦急,又問:“他出去了多久?”
非非吐了口氣:“沒、沒多久。”
說完就聽那妻子急急的腳步聲漸行漸遠,看樣子是出去追人去了。非非重新回到床邊,抱起兒子,輕叫了幾聲,可兒子卻渾然沒有反應。
渾身冰冷,臉色發黑,這分明就是中毒的跡象。可就算是中毒,什麼人能在她花非非的面前神不知鬼不覺的下毒?所以非非更加篤定這是詛咒,是詛咒啊。
娘娘腔確定門外的人已經走了後才怯怯的從桌子下鑽出來,一看小安翼那張泛黑的臉也立刻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