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平時不說話、不管事就是好說話,別人我也許沒辦法,可是對你這個小小的查緝營統帶,我摘你頂帶,砍你腦袋,那還不是難事!”
富衡一驚,腰哈得更低了:“是,是,王爺開恩,王爺開恩。”
“告訴我,指這個李燕月為叛逆,有沒有證據?”
“這……回王爺,他來自張家口,也去過……”
鐵王截口道:“你剛說過,他未必是洪門天地會的人,那麼洪門天地會是個江湖組織,就不許他們有江湖上的朋友?恐怕他們江湖上的朋友為數還不少,你能指他們都是叛逆,能把他們都抓來?”
“這個一一這個……”
“不妨告訴你,這個人也是我的朋方,難到我也是叛逆?”
富衡大驚抬頭:“李燕月是王爺的……卑職不知道,卑職實在不知道……”
鐵王截口道:“你知道不知道,都無關緊要,你們有你們的職責,我不便干涉,但是我要以朋友的立場,保這個李燕月,行麼?”
富衡道:“這個,這個卑職不敢專擅,還得往上請示……”
一句話就惱了四名猛護衛,一個大步向前,歷聲道:“你找死,給臉不要……”
鐵王沉聲道:“退後,我跟富大人說話,哪有你們插嘴的餘地。”
猛護衛可就聽鐵王的,立即恭應躬身退後。
鐵王轉望富衡:“你身在人下,難由自己,我不會讓你為難,馬上請示你們軍門。”
富衡忙道:“是,多謝王爺,請王爺廳裡……”
“不用了,帶我去看看李燕月。”
“是,容卑職暫行告退。”
富衡話聲一頓,立又喝道:“來人。”
不用喊了,他身後早就到了兩名跨刀護衛了,上前躬身:“大人。”
“還不快給王爺帶路。”
“是。王爺請。”
兩名護衛帶著鐵王跟四猛護衛走了。
富衡一句:“該死的,他們怎麼沒說,李燕月攀上了這個主兒?”
然後,他匆匆忙忙的奔向他的簽押房。
口 口 口
富衡的兩名護衛帶著鐵工眼四名猛護衛,進了李燕月被困的那個院子,直往那間房行去。
鐵王臉色一變道:“不用過去了。”
富衡的兩名護衛連忙停了步。
鐵王道:“富衡怎麼用鐵屋來關他?”
一名護衛道;“回王爺,我們統帶是怕他跑了。”
鐵王道:“你們派人去抓他的時候,他拒捕了麼?”
“聽說沒有。”
“這就是了,他既不拒捕,怎麼會逃?他要是當時拒捕,他不會被你們抓到這兒來,照這麼看,他又怎麼會是個叛逆?”
富衡的兩個護衛沒說話,他們倆敢說什麼
好在就這兩句話的工夫,匆忙步履響動,富衡另帶著兩個護衛來到了,行禮如儀,上前打千道:“王爺。”
鐵王道:“你們軍門怎麼說?”
富衡忙道:“李燕月既是王爺的朋友,怎麼會是叛逆,軍門下令,立即釋放,改天並趨王府當面…一’鐵王一擺手道:“哪倒不必,我無意仗權勢壓誰,我只是保他出來,只等你們在有實據,我照樣把人交給你們!”
“卑職不敢。”
“不要多說了,放他出來吧。”
“是!”
富衡恭應一聲立即轉喝剛帶來的兩名護衛,那兩名護衛飛步奔到那間屋前掏鑰匙開鎖,開啟了兩扇鐵門。
門開處,在屋裡的李燕月走了出來,近前抱拳道:“王爺,我在裡頭已經聽見了”
鐵王道:“聽見了就好,有什麼話出去再說走吧!”
他沒多說,帶著李燕月就走了。
那位統帶富衡,還得親自送到大門口。
望著人馬飛馳而去,富衡突然沉了臉,“把郎玉奇給我找來。”
四名護衛恭聲應道;“是。”
口 口 口
駿騎鐵蹄翻飛.疾快加電,馬上不便說話,一直等到了神力鷹王府,進了花園平的一間敞軒,李燕月才找到了機會問:“王爺怎麼知道…一”
鐵王抬手截了口:“坐下來喘口氣再說,行不行?”
李燕月微一欠身:“謝王爺。”
兩個人落了座。
坐的是一張小圓桌,桌上還擺著酒菜看樣子已經都涼了,只是沒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