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工指了指桌上的酒菜道:“我想喝酒,一個人喝沒意思,我喝的酒別人又不足敵我,於是我就想起了你,派他們一個去請你,Qī。shū。ωǎng。哪知道帶回來的話是你讓查緝營抓走了。”
原來如此。
李燕月由衷地道:“三番兩次麻煩王爺,我很不安。”
“那也沒什麼,誰叫我認識了你。”
“王爺的厚愛,我不能不領受,可是恐怕沒用,要是不讓郡主出這口氣…一”
“郡主,你以為是她?”
“難道不是?’
“所以你才沒拒捕?”
“我不能讓誤會越來越深,事情越鬧越大,給王爺添麻煩。”
“閣下,你弄錯了,她還不至於做這種事,我也問過他們了,跟她一點關係沒有。”
“那麼是……”
“查緝營接獲密告,有人指你是叛逆。”
李燕月心頭猛一震:“叛逆”
“你是不是從張家口來的?”
李燕月心頭又一陣猛跳;“不錯,我是從張家口來的。”
“你知道不知道張家口是洪門天地會的巢穴所在?”
李燕月一顆心簡直要脫腔而出:“洪門天地會?誰說的?”
“這麼說,你是不知道?”
“王爺明鑑,我真的不知道。”
“你是不是到洪門天地會雙龍頭家裡去過?”
李燕月簡直心神震顫:“不知道王爺所說的,是不是那位在張家口馬市上響噹噹字號的馬大爺?”
“我不知道,他們設告訴我是誰。”
‘如果查緝營指的是那位馬大爺,我可以奉知王爺,我小時候住過張家口,馬大爺是我的街坊長輩,若干年後的今天,我路過張家口,理應去拜望拜望。”
“這倒是人之常情,那麼你有沒有告訴那位馬大爺,到京裡幹什麼來了?”
“ 沒有,我只是告訴馬大爺,身在江湖,不能不到處走走,尤其京裡是一個臥虎藏龍的好地方。”
“還好,要是你告訴那位馬大爺,你上京的目的,恐怕他就不回讓你來了。”
李燕月目光一凝,道:“王爺相信那位馬大爺,確是是‘洪門天地會’的‘雙龍頭’嗎?”
“輯私營既然這麼說,應該不會錯。”
不知道為什麼,王爺沒有告訴李燕月,輯私營有人臥底在洪門天地會里。
李燕月皺了皺眉,遲疑了一下,說道:“為了免給王爺若大麻煩,我只好表明自己的真實身份了。”
鐵王環目一睜,道:“表明身份?你還有什麼身份?”
李燕月掏出了五臺絕峰,贈自老僧的那顆念珠道:“王爺可認的這念珠?”
王爺伸手接了過去,凝目只一細看,立即臉色大變,猛然站起,“你是……”
李燕月跟著站了起道:“五臺山上有位得道高僧,這是他贈給我的。”
鐵王震聲道:“他是遜皇帝……”
“王爺,我知道。”
“你怎麼……”
“先請問王爺,遜皇帝所贈的這顆念珠,是不是能證明我不是個叛逆?”
“當然能,誰敢再指你是叛逆,鐵海東頭一個不依,可是沙皇帝給你這顆念珠……”
“王爺再請看這個。”
李燕月探懷又取出老僧給的錦囊遞了過去。
鐵王接過錦囊,急不可待的打了開來,錦囊裡,有一個摺疊得四角方方,約莫有一個制錢大的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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