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沒想那麼多,只以為自己病了。
儘管一天到晚不是馳馬,就是打獵,可是畢竟多年沒出過遠門了,如今芳心裡帶著愧疚,頂著寒風,催馬疾馳這一陣趕,焉能不病?
不知道姑娘是得了什麼病,只看見她嬌靨通紅,喝了酒似的,不自覺地把衣服解開了好幾個釦子,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酥胸,嬌軀躺在床上,檀口裡不住的發出陣陣的呻吟,一雙玉手狠命的扯著被子,似乎要把被子斷爛。
看樣子姑娘是真病了,而日病發作得很快。
要是有誰能發現,或是這時候能來個人就好了。
真有人來了,門輕輕開了進來個人,進來的這個人,是郎玉奇。
他兩眼閃動著異采,嘴角含著怕人的笑意,閂上了門,一步一步走到了床前看著床上的姑娘馬麗珠。
他一抬手,一縷指風滅了桌上的燈。
剎時,屋裡一片黑暗漆黑…一
口 口 口
五人五騎,一前四後衝破夜色,劃破內城的寧靜,鐵蹄翻動,飛也似的馳到了一座大宅院前。
這座大宅院莊嚴、宏偉,圍牆丈高,門頭高大兩扇發黑的鐵門,石階高有十幾級,兩盞大燈照耀得門前光同白晝,高高的石階上,站著四名挎刀的步軍。
門頭上沒有橫額,不知道這是什麼所在但是看門的氣勢,任誰一看就知是個衙門,而且是不小的一個衙門。
四名站門的步軍一見五人五騎飛至,忙搶步下石階,恭恭敬敬的打下千去,齊聲道“鷹王好。”
五人五騎,正是蒙古神力鷹王鐵海東跟他那四名猛護衛。
鐵王跟四護衛翻身下馬。
鐵王沉喝道:“叫富衡出來見我。”
恭應聲中,四名步軍爬起來,轉身奔進去兩名,鐵王帶四護衛大步跟了進去,剛到院子裡,一個穿戴整齊,頭戴草眼花翎的武官,已三腳併成兩步地跑了過來。
那名武官老遠的就甩了馬蹄袖,然後搶步向前,打下千夫:“卑職富衡,恭迎王爺!”
鐵王道:“起來回話。”
恭應聲中,富衡站了起來垂手哈腰低頭道:“請王爺廳裡坐。”
鐵王道:“不用那麼麻煩了,我馬上就走。”
“是”
鐵王道:“聽說你查緝營從永定門大街一家客棧裡抓來個人?”
“是。”
‘這個人姓李叫李燕月?”
富衡微一怔,抬眼望鐵王。
鐵王微一擺手道:“先別管我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我問你,是不是玉倫郡主交待你抓人的?”
富衡又微一怔道:“回王爺,郡主沒有這麼交代過用職。”
“富衡,你知道我的脾氣,我要聽實話。”
富衡頭一低,忙道:“卑職大膽也不敢欺瞞王爺!”
“那麼我問你,他犯了哪一條工祛,你派人把他抓進查緝營來?”
“這個……”富衡上前一步,低聲道:“回工爺,這個人是叛逆。”
鐵王微一任:“呃,你怎麼知道他是個叛逆?”
“卑職是根據密報。”
“什麼人的密報?
“是卑職派出去的,混進他們裡頭的人。”
‘他們,他們究竟是些什麼人?”
“叛逆組織洪門天地會。”
‘這麼說,這個李燕月,是洪門天地會的人?’”
“未必是,但是跟他們有關聯,稟王爺,這個李燕月是從張家口來的,張家口是洪門天地會的巢穴所在,他們的雙龍頭就住在張家口,李燕月上京來以前曾經上他們那個雙龍頭家裡去過了。”
他知道的不少。
鐵王道:“你這個差事幹得不錯,既然知道了洪門天地會的巢穴,也知道他們的頭兒是何許人,你查緝營一定是精銳盡出,已經把他們一網打盡了!“富衡臉色一變,忙道:“這個…一沒有。”
“怎麼說,沒有?”
富衡誠惶誠恐地道:“回王爺,上頭有指示,咱們入關還沒多久,難免有些冥頑不化的前明遺孽為了收攬人心,只要他們不上京來鬧事,也就睜一眼閉一眼了。”
“上頭的指示,你這上頭兩個字指的是誰?”
“這……回王爺,卑職當然是指我們提督。”
鐵王濃眉一掀:“富衡,什麼叫當然?”
富衡忙低頭哈腰:“卑職不會說話,王爺開恩。”
“你不要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