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有你在,也好參謀一二。”
“恐怕還是尋了昭陽公主去相助吧。我亦為男,恕無法相幫。”
“可算了吧。”景沅連連擺手:“就昭陽那點小心思,哪裡比的過你肚裡的彎彎繞。人說成郡王府的世生了一顆七竅玲瓏心,還兌付不了一個小丫頭?”
錦芝筆下不停,繼續畫著。
見他乾脆不搭理自己,景沅嘿嘿笑道:“不是彎彎繞,是聰慧過人,心思巧妙。”見錦芝的臉色好了些,這才道:“眼下,可以跟我講講你是從哪裡看出來的吧。”
筆下畫卷已經完成,錦芝放下手中狼毫,凝視桌上畫卷,青松巍峨,山疊屏障,很是滿意。
“她先是推脫自己不識規矩。”
“對啊。”景沅不解:“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不懂便罷了,也沒有誰是生下來便會這些東西的啊。”
錦芝點點頭,提醒道:“誠然,你也說了,那些公室之女也各個是生來活潑可愛,只是自幼習這些東西,才弄成表裡不如一。如今你要送她去成那樣,性從公室中隨意娶一個來。左右最終也都是會變成一樣的人,不是麼?”
“嗨。”景沅擊掌,面上卻帶著笑:“原來這小妮是這個意思,繞來繞去,將我都繞暈了。”
“你沒生氣?”錦芝好奇的看著他,要知道景沅自小便是皇長,兩歲時又被冊封。萬千寵愛集一生,別的都好,就是性有些暴虐。
景沅笑道:“跟個丫頭氣什麼,我還沒那麼小氣。”說著,衝著錦芝擠了擠眼睛,不懷好意道:“再說了,我後面還有妙計呢。”
被他的眼神看的錦芝心裡發毛,身上一凜:“你要做什麼?”
“我看書中,訴衷腸無非是送些花,吟幾句酸詩。可花我送了,反而她並不喜歡,不若這次,就勞煩你幫我畫上一幅畫。我送與她,可好?”
“不好。”錦芝一口回絕:“宮中養著那麼多的畫師,你找他們去。”
“那幫人,若是畫像,還行。可是她是蘇相女兒,千金小姐。怎麼會隨意出門讓畫師給畫像呢。傳出去,也不好聽啊。”
“見過的人,只有你我,我這繪畫水平,你也是知道的。”景沅嘿嘿的笑道,撞了他一下:“勞煩兄臺,為我追回佳人,日後,定有重謝!”
。。。
 ;。。。 ; ;
第四十七章 錦芝作畫
“哎,這裡,這裡。”景沅指著桌上的畫卷:“她的眉毛,細,可是卻很是英氣,我覺得你眉峰處有些柔和了。”
錦芝不理他,接著畫。
“這也不對。”景沅指著畫中美人眼睛:“眼神,不似這般的凌厲。應該是,有些柔柔的,軟軟的,嗯,無傲氣,有傲骨。”
“還有這耳垂,她的耳朵小巧,可是很圓潤。”
錦芝眼睛一斜:“喲,看的倒是真切,連姑娘家耳垂都瞧清楚啦?”
“嘿嘿。”景沅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原來是想著送一副耳鐺,便順勢瞧了瞧。”
“耳鐺?這又是哪本書中教的?”
面對錦芝的揶揄,他也不惱:“書中沒說,只是想起那句窈窕淑女美勝豔,妃戴翡翠檔明珠。想起了我那兒還有一塊兒水頭好的翡翠,想給她打一對兒罷了。”
“這麼看來,你倒是認真的?”
“當然是認真,比珍珠還真。”景沅有些不大高興,拍了拍胸脯:“你見我自幼對哪個女這般?”
“那倒是沒有。”
景沅得意,剛要說話,卻被錦芝接著打斷:“因為皇后管的嚴,你若是真敢做些什麼,只怕腿是保不住了。”
說罷,還涼涼的看了他一眼。
“我今年都十七了,娶房媳婦是理所應當。”景沅漲的面色緋紅:“二弟比我還小上一歲,同房丫頭都有兩名了。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錦芝一愣,隨即,露出了一個不自在的笑來,將話題岔開:“你來看看,這畫中可有哪裡還不對的?”
不成想呆頭呆腦的景沅,這次反應卻快。看到錦芝面上不正常的潮紅,他疑問道:“該不是,你和我一樣,至今連個同房都沒有吧。”
錦芝正端起茶盞欲飲茶潤潤嗓,冷不防被他這麼一問,嗓眼那口茶瞬間便嗆了出來。連忙拽了手帕,捂住嘴巴,劇烈的咳嗽起來。
正咳著呢,後背處被人重重的拍打過來,接著便是景沅的笑聲:“好小,原本還以為就我是這樣,沒想到,你都快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