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了,居然也是一個童雞。哈哈哈,咱們這可算是難兄難弟了啊。”
錦芝用一隻手推開他,嗓還嗆的難受,清了清,道:“誰跟你難兄難弟了。”
“不是?”景沅扛他一下,曖昧的眨眨眼睛:“長夜漫漫,孤枕難眠啊!特別是看了那些話本,便更是心中癢癢了。有時候,真跟貓撓似的。”
“我看你是真應該娶妃了。”錦芝不動聲色的避開,重新拿起畫筆,卻見桌上的那張畫不小心沾染了些茶漬,已經髒了。不由嘆道:“畫髒了,你瞧瞧還有哪裡需要改動的。改日我畫好了,差人給你送去。”
“那就一言為定了。”景沅看著桌上的畫卷,烏髮壓鬢,明眸鋯齒,你瞧著她,畫中人似乎也瞧著你,雙目含情,彷彿能傳神。
“好,好。”景沅拍了拍錦芝的肩膀,讚不絕口:“如今你的畫風倒是越來越精進了。這不禁是容似,更為神似。”
“若是不想要畫,你儘可以多拍幾下。”
景沅這才感覺到自己激動之下,似乎手重了些。他自幼習武,力道又大,雖說外表看起來翩翩貴公。實則力大無窮,遠不是錦芝這般白面書生能比的。
“手誤,手誤。”想起幾日後便能取畫,心中也很是高興,不由道:“畫就交給你了,我回去,好好想想下一步該如何才是。”
“我勸你最好多想幾個好主意。”錦芝好言相勸:“譬如紅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