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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楚的,當年這位與那位的事,可是少不了她爸爸伍紅旗在中間牽線搭橋,這位可能不認識當年的伍衛國,她可是認識當年的鄭利秋。

“蔓姐,你說什麼哦,還大半輩子。”她沒空對別人家的事發表意見,就算是鄭利秋是那位的啥啥,她也不稀得說一句,何必呢,與她又沒有什麼相干的,“恐怕這是最後一次見蔓姐了,我明兒就走,東西都交給小陳弄好了。”

小陳,那是鄭利秋的秘書。

她真心想走,離開這裡,挺厚臉皮的,從於震訂婚到現在取消婚禮,半個月的時間,她拖了這麼久,原想著早就離開,還是耐不住心裡頭的那麼一點兒不捨,拖到了現在。

現在,她真要走了——

是真的。

☆、004你給不起我一生一世

“沒有傘的孩子,必須努力奔跑。”

——————周立波

小七回到花店裡,秦潔還在花店裡忙活著,此時,店裡客人來的正多,生意是好時段。

秦潔把手頭的花包好,遞給客人過去,見店裡的客人都心滿意足地走了,總算是大大地松上一口氣,走到小七身邊,“Lisa,你真要走了呀,這裡不是做的好好的嗎,幹嘛要走?”

小七側身瞅著這個眉清目秀的小姑娘,想起自己這個年紀的時候還不知道在哪裡落魄的日子,小小的錐子臉,顯得極為精緻,五官拆開來看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可合在她的臉上,讓人能看出幾分迷人的味道來。

“這裡呀,我不想待了,換個地方,總不能老在一個地方等著,太叫人膩味了。”她說的輕描淡寫,彷彿她真是那樣的人,不肯在任何一個地方停歇下來。

秦潔彷彿沒把她的話放在心上,眼裡多了點好奇之色,“是不是跟那天晚上來找你的人有關?”她問的小心翼翼。

那天晚上?

小七自然是記得的,那事兒還不過前段時間的事,於淺淺,或者叫張鴦鴦帶著她丈夫一起來到她的店裡,後面還跟著三個男人,那些人,她都認識,或者說以前認識,可現在,她一個人也不認識。

伍紅旗的女兒,光頂著這個名頭,就足以叫她從雲端跌落下來,那種粉身碎骨的感覺,她是怕了,怕的不行了,再也受不起,一點兒都不行。

可是——

她望著秦潔,臉上笑著,“你看到了呀,真是叫人不太好意思呢,”她笑得很大聲,像是要把所有的聲音都從胸腔裡發洩出來,“也是喲,人家要結婚了,我還不走幹嘛呀。”

她似乎是在問,又似乎是在告訴自己,他又不她的誰,他給不想她要的一生一世,她也不想跟他一生一世,一生一世太長,人生又太匆匆,何必太把自己給累著!

秦潔就是遠遠地見著有人進花店,那樣子好像不是買花,別的都沒看到什麼,更沒有聽到什麼,也就是那麼好奇的一問,聽到她如實回答,臉上也是挺尷尬的,“也是,拖下去也不是辦法,幾時走呀,我送你。”

搖搖頭,小七輕聲拒絕,“不用,今天是最後一天了,我東西都弄好了,店裡的賬目都是清楚的,你幫忙交給陳秘書就成,我現在就是來收拾一下。”

她這一走,秦潔還得看店,自然是走不開的,再說了,她早已經訂好機票,現在就走,要走就走,無須回頭,她是這麼告訴自己的。

手提袋裡,下午兩點的機票,單程票。

候機大廳裡,小七悠閒地坐在裡面一個很寬敞的位置裡,從她坐的這邊還能隔著玻璃瞧見外頭飛機的起落,她喝著咖啡,冰的,從嘴裡喝入到胃裡,能讓她全身舒暢。

她沒有行李,惟一的東西就是放在桌面的小手提包,小手提包旁邊是個登機牌,她的心無比安定,就彷彿是吃了太上老君的定心丸,即使是家變的那一刻,都沒有此時冷靜。

機場廣播裡的聲音,那是說的是她的班機,她淡定的站起身來,一手捏著登機牌,一手拿著手提包,手提包很輕,放著她全部的東西。

長長的隊伍,她站在很後面,從她這裡望到前面,只能看到一個個人的後腦勺,比起別人的焦急之態,她到是沒有一點兒焦急之色,嘴裡無聲地哼著自己喜愛的歌,即使是五音不全,也是自得其樂。

前面的人一個個都往前,她也跟著往前,終於輪到她時,她把登機牌遞給工作人員,若無其事地以手掩嘴,擋住即將出來的呵欠。

然而——

工作人員雙手接過她的登機牌,仔細地看了上頭的資訊,又似乎是有些疑惑,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