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親切而溫和,“伍小姐,我們很抱歉,您先生讓我們通知您,先別走,他過會就來接您回家。”
她先生?
小七正想問這是不是什麼誤會,她哪裡來的先生,壓根兒就沒有結婚過,哪裡冒出來的先生?
“抱歉,你可能搞錯了,我還沒有結婚,要不您看看我的戶口本,我還未婚呢。”她拉開提包的拉鍊,剛要把裡頭的戶口本拿出來證實一下自己是單身,根本沒有什麼先生,可她的戶口本剛拿在手裡,手已經讓人給抓住了。
那力道很重,重的讓她的手感覺到疼痛,手腕一動不能動,她抬起頭來看向已經將她的去路給擋得嚴嚴實實的高大男人,目光一下子暗下來,“柳成寄,是你?”
來人是柳成寄,要說他是誰,這機場裡頭的人,可能是泰半都是曉得的,或是見他的臉,在電視新聞裡,市委書記柳成寄,當的是年輕有為。
他擋在她的身前,粉色的襯衫,袖子卷至肘間,右臂間還掛著深色的西裝外套,左手卻是緊緊地拽著她的手,沒有要放開的意思,一丁點兒也沒有。
他拉著她走,她在後頭跟著,他的步子太大,沒有人相攔,她被迫地跟在後面,步子邁得很快,似乎要跟上他的腳步,不肯落下一步,她便是這個倔強的性子,誰也拔不開她身上的刺,除非她自己願意掉下來。
貴賓候機室的門一關,就將兩個人關在裡頭,只有他們倆,再不見第三個人。
門關得嚴嚴實實,隔著玻璃還能看見外頭的旅客。
“小七,往這裡過,怎麼都不來找我?”
那聲音,聽在耳裡,其實很好聽,每一個聲調都是極到位,那是播音員般的專業聲音,字腔圓,找不出一點瑕疵來,這也是她以前常常聽的聲音。
但是現在,她卻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