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幾個上等物什拿了出來,說什麼是鎮店之寶,鬼才相信!鎮店之寶你賣了還開什麼店?不過開啟後,還真不賴,賊吸引人。匠人神了,原來木質的也可以有精品的,兩個太子一個公主都在看鏤刻的石鐲,石頭能做成拋光的鐲子就已屬不易了,難能可貴的是中間是鏤空的,圖案栩栩如生,顏色類似於藏銀。我對那個不是很親,相反我手中拿的這個木釵倒是把我眼球鎖住了,有點雲南少數民族頭飾的味道,這個東西不錯,買了,不管多少錢,反正是父皇買單。我剛要對店家說入盒,令賢太子冷不妨的將木釵從我手中抽出來,“掌櫃的,這個本少爺要了,入盒。”有沒有個先來後到哇?
“你?”我扭過頭斜著眼睛瞪著他,他揹著個手,四處隨意地看著,一臉坦然,彷彿當才那件令人不齒的事不是他乾的,我鼻子都氣歪了。雲謙大哥見狀,一把給我拽了過去“婉楓,你看這個給你嫂子戴能不能好看?哥心裡沒底,你給哥拿個主意。”看我還盯著令賢太子,搬正我頭,他眉頭快速緊鎖了一下,隨手摸了串珍珠項鍊給我看,我拿起那串項鍊,還沒怎麼上眼,大哥搶了過去“挺好,是吧?掌櫃,入盒。”他朝我點了一下頭。我瞥那個閒逛的令賢太子一眼,哼!不就一釵嗎,拿去!本大小姐就發揚一下高風亮節。令賢?我看是令人嫌棄的令嫌吧!在酒館裡,喝酒搶我酒杯,吃菜搶我菜餚,怎麼在這種地方連個女孩子家的頭飾你都搶?你丫的是逃難難民啊?鄙視你!
有一天,倆太子去狩獵了,我在宮裡陪著嘉琴公主。嘉琴公主據說出生時,宮裡所有人都聽到了如仙樂般動聽的琴聲,孟國皇帝孟津很高興,為她取名為嘉琴。她是孟津的第一個孩子,所以很得寵,孟津天天讓人給她換洗被褥和衣服,所以她愛乾淨是她父皇給慣壞的。這次來上官國,有兩車的箱子是她的,裡面裝得全是衣服,當然我父皇也提前做好了準備,專門給她打掃的寢宮,還趕夜讓人做了幾十條新被褥送到各個沿途驛站。
她讓她的丫鬟鈴兒拿棋來,我陪著下棋,手指伸入棋盒夾起棋子,咦?棋子是熱的?鈴兒看到我奇怪的樣子,笑著說,棋子才煮過。上帝啊,真正的黑白棋子湯!
“姐姐,這棋子能吃不?”我笑著問嘉琴公主。
她側頭莞爾一笑,笑而不答,啥子叫大家閨秀?這就叫大家閨秀,這個嫂嫂俺要了,不過不知道元仁表哥的十兩月俸能不能養得起她這麼個有潔癖的公主。
我心不在焉的下著棋,很少開口的她主動問我,“婉楓妹妹,你想什麼呢?留神這步棋。”
我索性把棋子握在手裡,“姐姐,我在想像你這樣的美人,得什麼樣的人能配得上你啊?”
她換了個姿勢坐著,“胡思亂想些什麼。兒女婚姻大事,自有父皇母后做主。”低頭揉搓著夾襖邊。
我乾脆把手心裡的棋子丟回棋盒,身子往後一躺,枕著自己的胳膊看著床頂,“姐姐,說心裡話,你就那麼甘心隨便嫁人?”
“怎麼能說隨便呢?父皇一定是再三思量的。”
“就算是才貌雙全,你要不喜歡呢?”
“那是命,只有本分相夫教子,孝敬公婆。”
思想太頑固了,換話題。“姐姐,我就想嫁給一個自己喜歡的人,無論遇到什麼樣的困難。好了,不說這個了,姐姐,你說我大哥怎麼樣?”我眼睛耷了下來,看著她。
“雲謙太子?”
“嗯。”
“為人忠厚老實,有勇有謀,這是上官國百姓的福分。”
“那個一等侍衛祝元仁呢?”
她想了半天,嘎?你不會忘了誰是祝元仁吧?他可天天都跟在咱們身後保護咱們啊。“寡言沉穩,陽剛威猛。”她看著門外,大中午的,陽光很足,彷彿祝元仁就在庭前立著。算了吧,反正你一個他國公主他一個侍衛門不當戶不對的,而且還有潔癖,能不能養得起你還是回事呢,我們老祝家就不高攀啦,我也別瞎點什麼鴛鴦譜了,你這個家禽興許有什麼叫牲畜來配呢。
“祝侍衛是你表哥吧?”她試探著問。
“是啊,我舅父的大兒子,我還有一個小表哥叫元義,太子侍讀。”我歪著腦袋打量她,哎,你問他?
她不好意思的說“真羨慕你,有那麼多哥哥,我一個也沒有。”
說曹操,曹操就到,元仁求見,嘉琴公主準了。
嘉琴公主讓鈴兒看座倒茶。弄得元仁表哥受寵若驚的,說什麼也不敢坐,“卑職不敢造次,貴國太子殿下讓卑職代為轉告嘉琴公主,他今晚留宿東宮。這是令賢太子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