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跟娘互換眼神“全憑二哥吩咐。”
“明德,你跟朕起駕耕心殿,朕要聽你述職。”
“是,皇上。”
“婉楓,你們兄妹幾個留這兒玩會吧,明天,你和雲皓不用去太學堂了,父皇讓師父們上祥雲宮偏殿,快晌午時,你和雲謙去赴國宴接待孟國太子和公主。”
“是。”
父皇起身,眾人恭送,走到門口,父皇轉過身對跟過來元仁表哥說:“你今晚不必當差了,留在這裡陪著他們敘敘家常,記住,一定確保你表妹安全回宮。”
“是,皇上。請皇上放心。”
送走了父皇,我們談話確實輕鬆多了,最歡快的就屬元義表哥和我了,弄得我娘直說我倆是一對活寶。爹倒是想端起個當爹的架子,可是被我們幾個一鬧,想嚴肅也嚴肅不起來。
“爹,父皇說的那個孟國的太子和公主是什麼樣的主啊?別到時候婉楓鬧出什麼笑話,丟了咱上官國的臉面。”
“哼,你師父教你宮廷禮儀的時候你幹什麼啦?現在知道著急了?不告訴你,急死你!”爹半認真半開玩笑的說。
“成哥老沒正形的,跟孩子你計較什麼啊!”娘笑著拍著爹。
爹爹也笑呵呵的,“蕭蕭,這麼多年你還不瞭解我嗎?不嚇唬嚇唬她,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爹,瞧您把話說的,婉楓哪敢啊?”
“得了,你往心裡記著就是了。孟國太子孟令賢,聽聞三歲識字,五歲成誦,十二歲能背下百餘部典籍,十五歲能拉開二十斤的弓騎射。公主孟嘉琴,據傳彈得一手好琴,最擅長以琴聲動人,連飛鳥都收翼駐足而聽,不知道是真是假,才學雖不及令賢太子,但嘉琴公主”慢,嘉琴公主,家禽?猿人?嘻嘻,我偷偷看看元仁表哥,元仁表哥注意到我,納悶的看著神色古怪的我,摸摸臉,蹭蹭下巴的,看到元仁表哥迷茫樣,我更覺得好笑了,勾了嘴角,牙咬著下唇,努力忍著,我忍啊忍,嘿嘿。
“啊哼,有什麼好笑的?我給你講笑話呢?嗯?”
“沒有,爹,您別生氣啊,我在想吶,飛鳥先收翼再駐足是個什麼樣的壯麗景象,您想啊,這鳥撲騰撲騰的飛著”我衝著燈做鳥的手影,然後四指一勾,側著耳朵,“哎,這動靜好聽,一收翅膀。”我將手快速朝地運動,模擬樂痴鳥的自由落體,“撲通。”這樂痴鳥的自由落體就像個炸彈,一落地,砰,鬨堂大笑,嘿,感情炸彈裡裝的是快樂散誒。他們笑得前仰後合。是你們笑點太低?還是我表演太精湛?不管,反正你們樂了,我就達到目的了。我也笑了,可我笑的和你們不一樣,我笑的是家禽。不知道這個家禽長得醜不醜?要不,正好和猿人湊一對嘛。哈哈,明天留神看看模樣俊不俊。娃哈哈……
“不行了,好久沒這麼笑過了,笑得我喘不上來氣。”我趕緊給爹順後背,“你這個丫頭。”爹順過氣來,但臉上還掛著笑容。我端起桌上的那碗茶水,遞給爹,“爹,茶。”他幸福的喝了口。其實我發現取悅父母真的很容易,整點兒綵衣娛親什麼的就能搞定。可是又一想,恐怕也不見得吧,雲皓哥哥不就是個很好的反例嗎。他一直都渴望能夠得到爹的認可,哪怕是一個讚賞的眼神對他來講都是奢求。我下意識的看看雲皓哥哥,他笑著朝我點了一下頭,我默契地回報他一個微笑。
快樂散散得差不多了,我把話接上,“爹,您當才說,那公主怎麼著?”
屋裡靜多了,都在仔細聽爹的話,尤其是我和雲皓。“哦,我都忘了我說哪了,都是被你這個丫頭攪和的,呃,是了,嘉琴公主雖不像令賢太子那般學識了得,卻也算得上是知書達理,無人不讚。爹要提醒的是,嘉琴公主是個極愛乾淨的主,你可要仔細了。”極愛乾淨?不就是說她有潔癖嗎。真難想像一個家禽再幹淨能幹淨到那去?
新生活
來宮裡有段日子了,我才適應這種有規律的生活,可是一個兩國友誼賽又把我的生活規律給打亂了。現在我作為上官國參賽者和雲謙大哥天天陪著人家兄妹逛皇宮逛京城。功課暫時改為早功課和晚功課了,雲皓哥哥沒我幸運,日子與在王府無異,明德師父盯得很緊。我好歹一天有大部分時間是陪著人家太子公主的,學習的時間並不像雲皓哥哥那樣長。
令賢太子有些恃才傲物,我是看不上他的,在我們的地盤上,你裝什麼裝啊!
那天上街,我們到了京城一家頗有名氣的首飾店,嘉琴公主選了幾款素氣的玉飾和一款金飾,我也沒有太喜歡的就隨便看看,掌櫃的看我們出手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