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鬆到讓月清雲明顯的感覺到他現在很幸福。
這一切的變化,應該都是因為素清回到他的身邊。
從此相逢不相識5
拓拔寒雖然不知道月清雲想到什麼,但是那道彎月一般的眼睛逐漸冰冷下去的變化,讓他也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想都不想,伸手想拉過月清雲的手:“你怎麼。。。。。。”
話,在月清雲快速的將自己的手縮回去之後停了下來。
“皇上,若是我想出宮,不知道皇上會不會答應。”
月清雲卻像是沒有事情一樣,抬手掠了一下自己的髮絲,笑吟吟的看著拓拔寒。
還不等拓拔寒回答,只是看到他緊皺起來的眉頭之後,月清雲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隨即盈盈道了一個萬福:“皇上,我有點累了,想回寢宮待著了。”
隨即返身往寢宮的方向走回去。
只是一步,就被拓拔寒抓住手腕。
回眸看去,拓拔寒的眼裡,居然有著她看不懂的神情。
月清雲心裡一澀,靜靜的看著拓拔寒,仔細的研究著她看不懂的東西是什麼。
“其實,素清。。。。。。”
拓拔寒沉吟了半天,那些在心裡盤旋了半天的話,突然之間就是那麼難以啟齒。
從來,都是宮裡的女人圍著他,去猜測的他的心意。
從未向誰解釋過任何一件事情。
因為他永遠都不需要解釋,作為一個帝王,他說出來的話就是命令,沒有一個人敢要他解釋。
沉吟了半天,終於脫口而出:“女人,不許你和素清過不去,朕和她之間。。。。。。”
話還沒有說完,月清雲手腕往側面一翻,從他的手掌之間掙脫出來,退了兩步,笑語嫣然:“這一點皇上就可以放心了,你們怎麼樣,都和我無關。”
“皇上。”
拓拔寒剛想開口,身後就傳來一陣冷笑聲。
一個穿著得樸素無比的婦人在幾個侍女陪同之下走了過來,走到月清雲身邊上下打量了幾下。
眼神凌厲。
裡面更多的是鄙夷。
讓月清雲詫異和鬱悶的是,在這雙眼睛裡,居然還有恨意。
從此相逢不相識6
讓月清雲詫異和鬱悶的是,在這雙眼睛裡,居然還有恨意。
她敢打賭,她從來就沒有見過這個婦人,那這個恨意又是從何而來。
“放肆!”
月清雲靜靜和婦人對視的時候,那個婦人突然冷哼一聲:“是誰教你那麼沒有規矩的?”
拓拔寒看到月清雲不由自主看向他的眼神,不由輕揚了一下唇:“母后怎麼過來了?”
他這句話一說出來,月清雲頓時明白站在她前面的應該就是拓拔寒的生母,當今的殷太后。
這段時間在皇宮裡,她多多少少也聽到一些事情。
就比如說,這個殷太后向來都是獨居在拓拔寒幫她佈置好的佛堂裡。
她從拓拔寒登基之後,都沒有踏出過佛堂一步,從來不問世事。
月清雲明白她的身份之後,當下按照皇宮的禮儀,盈盈對殷太后屈膝道了一個萬福:“參見太后。”
殷太后卻是看都不看月清雲一眼,就由著她那樣行著禮。
就好像月清雲根本不存在一樣。
眼睛,直接看著拓拔寒。
“哀家能不過來嗎?哀家就是特意來看看她的。”
婦人冷笑一聲:“哀家雖然天天都在佛堂裡面,不問俗事,但對這個從南陵國過來的公主做出來的事情也是如雷貫耳,想不知道都不行。”
拓拔寒神色微微變了一下,微眯起眼睛瞄了一眼殷太后身邊的那些侍女,沉聲說道:“又是哪一些唯恐天下不亂的人在母后耳邊胡說,惹母后生氣。”
“胡說?”殷太后的臉突然就變了,鄙夷的瞥了一眼月清雲:“皇上,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前段時間勾引風兒,淫亂後宮的事情。”
微微頓了一下,殷太后的聲音突然變得凌厲起來:“皇上不會告訴哀家,根本就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吧?”
拓拔寒突然不說話了,直接轉頭看著月清雲:“女人,你先回寢宮去。”
從此相逢不相識7
拓拔寒突然不說話了,直接轉頭看著月清雲:“女人,你先回寢宮去。”
他突然之間就明白是誰說的了,敢在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