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容易呀!
只怕還沒出手,見了他的模樣,她已先手軟、腳軟了。
“你當然打不過呀!”想當然爾。“不如我幫你找幾個好同事去揍他一頓算了!” 予歆半開玩笑的故意說著。
“找你的同事!”小綠驚訝的張大嘴。
予歆的同事都是條子,不、是警察,而警察為私事打人,好嗎?
予歆逗她的故意點頭。
“我看算了!”渾身竄過一陣寒顫,腦中已閃過一幕幕悽慘的打鬥場面。
如果演變成警察打人事件,可就不是鬧著玩的!
下一秒,她刷地站起身,打算息事寧人了。
至於那個吻,就算了吧!就當是讓蜜蜂給叮了!
qizon qizon qizon
先帶方甄來到新的住處,等她放好行李、換上學校的制服,然後言昊以一個強勢哥哥的身份,將她給送到學校上課。
在與她的班導師詳談過後,言昊回到辦公室,已接近中午時分。
雖是冬季,然正午時分的陽光仍舊燦爛且強烈。
才推開辦公室的門入內,因窗上的百葉窗未拉下,照入室內的光線自然很刺眼。改變了平日裡的一貫動作,言昊沒直接走回座位,而是先上前,準備去放下百葉窗。
走到窗邊,他輕輕扯了下框架旁的麻繩,操縱著百葉窗緩緩降下,但由於光線實在太強,他伸起一手來擋去迎面的強光。
等到將簾子整個放下,他也跟著放下了手,正轉身準備走回座位時,一抹斜撒而入的光線,透過了百葉,落在角落矮櫃旁的一個彩甕上。
陽光映著彩甕,將上頭的色彩逼出了炫目的光暈,剎那間,那色彩彷彿注入了生命,自然耀動千變萬化。
言昊看得眩眼,也迷惑了。
他不是為那隻彩甕上的色澤,更不是為了閃爍萬變的光彩,他的迷惑純粹是因為這個彩甕,那個他在方甄的行李中同樣看過的彩甕。
難怪他會覺得眼熟!
突然,他的腦中想起了方甄的一席話——
那是紀美媽媽的作品;她一共燒了兩個!
如果同樣的彩甕,她燒了兩隻的話,那一個在這兒,另一個就是在方甄那兒吧?只是她這樣做,到底有何意義?
回到辦公桌後,言昊拉開了座椅,坐了下來,忍不住低頭思考。
無奈,他實在想不起來,那個彩甕到底是何時開始出現在他的辦公室裡的,於是他拿起電話,撥到秘書室。
幾分鐘之後,敲門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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