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任由院長為所欲為。
不過,在走之前,我潛入男廁所,將老院長正在陶醉半蹲大號那個隔間給牢牢鎖死,接著,端起一盆水,站在隔壁間的馬桶上,迎頭給老院長潑了下去。
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在廁所中響起。
而我,則步履輕鬆地去到柴柴的婚禮。
本來柴柴是想要我當伴娘的,但因為我當時說的關於他們女兒的話,嚴重打擊了喬幫主,因為他另外找了個不是非常分辨得出雌雄的一名朋友當了柴柴的伴娘。
不過這樣也好,我樂得清閒,只需要和童遙兩個一起坐著等開飯就行。
柴柴穿的婚紗比較寬鬆,根本就看不出已經懷孕,還是一樣靚麗。
因為喬幫主人緣好,很多朋友都來義務幫忙,婚禮進行得很順利,唯一的緊急情況就是柴柴啃雞翅時,不小心把油給沾到婚紗上了。
不過,幸好最後經過大家的努力,終於將油漬清理乾淨。
照舊是中西合璧,新郎新娘穿著西式禮服,給父母敬完茶,拿了紅包,再由主持人充當牧師,問些你願不願意娶她以及你願不願意嫁他的問題。
以前去參加過無數次這樣的婚禮,都大同小異,所以、所以覺得這過程有些枯燥。
更重要的是,咱們這群來參加婚禮的人,大多抱著海吃海喝的心理來的,估計三天前都沒吃飯,可是現在,面對著滿桌豐盛的菜餚,誰有心情聽新娘新郎講他們的的肉麻愛情史。
而且不幸的我,還為了場面好看,不得不裝作興高采烈的樣子,跑去拎新娘花束。
柴柴比較仗義,花束是朝著我這方扔的,我剛要接,那名雌雄不辨的伴娘卻猛地俯衝過來,將我撞得後退三步。
而花束,則落在她手中。
鬱悶啊。
我只能悻悻地回到席上,拿著筷子開始猛吃。
吃了大概六分飽時,我忽然想起什麼,問坐在我身邊的童謠:“你送了多少?”
“你確定要知道?”童謠勾起手指,劃了下我的臉頰。
“別瞧不起人,我可是送了三個月的工資,多仗義。”我拍拍胸口,自豪得很。
這次我可是出血本了。
說完之後,我低頭吃了口菜,接著又想起件事:“對了,我記得你曾經說過要是我結婚,就把公司送給我,是不是真的?”
“沒錯。”童遙擦擦嘴,接著將手放在桌子上,看著我,微笑:“但是,因為你不善於經營,所以,公司還是交給你老公我來管理比較好。”
“童謠同學,你的臉皮真是比我的腳皮還厚。”我搖搖頭:“老公,還聖誕老公公呢。””
童謠不說話,只是微笑。
反正都出了三個月的工資,怎麼著也得把零頭給吃回來不是,所以我就放開肚子,恨不能將整張桌子都啃下去。
但這麼一來,可就慘了,我的肚子到最後居然撐得比柴柴的肚子還大。
現在可好,本來還想參加婚宴後的棋牌活動打打麻將,但現在只能由童遙扶著我,出去散步消食。
我的肚子,加上童遙扶我的姿勢,八個路人中起碼有七個認為我是懷孕五個月。
而剩下的那個是小賣部的老闆,他在我點名要消食的山楂片時,笑著說道:“都要生了吧,怎麼還會孕吐啊?”
我直接被打擊得想繼續回去吃飯好撐死自己算了。
幸好童遙不離不棄,在扶著我逛了大概兩個小時後,我的肚子,終於癟了下去了。“
“再逛逛吧。“童遙道。
“逛去哪裡啊?“我抿嘴。
“反正又不會把你給賣了。“童謠保證。
我一聽也在理,便由著他牽著我的手,自己則眯著眼睛,任他帶著走。
陽光暖洋洋的,灑在面板上,有種讓人舒適的癢意,我想此刻我的臉上,是淡淡的愉悅的光。
童謠的手,大大的,暖暖的,特別安全。
沒走多久,童謠就停下了。
“怎麼了?“我睜眼,卻看見我們站在民政局前面。
“幹嘛?“我問。
童遙握住我的手,一起往民政局一指,道:“反正沒事,咱們今天就把婚給結了吧。“
我“嗤”一聲笑出來,看來,童遙也是和我一樣,吃撐了。
“怎麼樣?”童遙捏捏我的手心。
“少來,回去打麻將才是正經。”我笑著拉他走。
“來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