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華麗麗的姦情的氣息。
我邊喘著粗氣,邊回味剛才的美好滋味,腦海中卻猛地想起一件事:“我們做過的那幾次,你都戴套套沒?”
“當然戴了。”童遙閉目回答。
反正我的嘴邊就是他的小櫻桃,所以,就順勢一咬,下嘴還挺重的。
“唷,重新長牙了,癢了?”童遙吃痛。
“幹嘛戴?你就這麼嫌棄我?不願意讓我懷上你的孩子嗎?我問。
“其實,”童謠補充:“有幾次也是沒戴的。”
聞言,我再次咬上他另外一顆櫻桃,這次下口,和上次一樣重。
“怎麼了?”童謠吸了口冷氣。
“幹嘛不戴,你有沒有責任感,一點也不保護我的安全,那要是我懷孕了,又不知情,跑去喝酒吃藥怎麼辦?”我責怪道。
知道我是故意裝怪,童謠也不再解釋,只是挺起胸膛,任我品嚐。
“套套還有不,給我一隻。”我伸手討要工具。
“可別吃了,不消化。”童遙邊說邊拿了只套套給我。
“放心,我只是想感受下你們男人上子彈時的感覺。”我撕開包裝袋,將套套套在了手指上。
“什麼感覺?”童遙問。
“不太舒服。”我偷笑:“原來你們的小弟弟在爽之前還是會先不爽一下,挺公平的。”
“知道就好。”童謠的手,無意識地撫摸著我的背脊,一下一下,不重不輕。
我向前趴一步,一口咬住他的下巴,用舌頭舔了一下。
“幹嘛?”童遙睜開眼,問道。
“你……還有力氣不?我眯起眼睛,像加菲貓一樣地笑。
聞言,童謠的臉上浮動了妖媚的色澤。
兩個色魔遇在一起,多餘的話就不用說了。
童謠立即翻身,將我給壓住。
因為大家還來不及穿衣服,所以再做起來也挺方便的。
可雖然剛才才做過一次,但童謠同學還是沒有圖省事兒直接進入,而是很講浪漫地開始了前戲——親吻我的脖子。
而我卻不這麼浪漫了,我瞅準時機,將那帶著套套的手指,直接捅進了童謠的菊花。
童謠的身體,因為我的這個動作而劇烈顫抖了下,接著,便僵硬成了大理石。
我看著他的臉,滿足地嘆息一聲:“遙啊,你的後面,好……緊。“
童謠現在頭頂的黑線,估計下在鍋裡,舀起來,都足足有一碗了。
其實,我的手指倒沒什麼爽快的感覺,只是那種滿足感還是挺讓我感覺到幸福的。
所以,我就決定繼續抽插。
但才剛動了一下,童謠的手,居然瞬間就移動到了我的屁屁上,並且還瞬間就進入了我家的小菊花中。
那個痛啊,我眼淚狂飆,差點罵娘。
“親愛的,既然你對我這麼好,我也不好獨享是不是,從現在開始,你怎麼對我。我就怎麼對你。“童謠微笑著,說出了這番黑色的話。
雖然我很痛,但是一點點身體上的傷害是沒有關係的,我不願放棄,而是咬著牙,手指往內一插。
就在同一時刻,童遙也和我做了同樣的動作。
那個痛啊,我都聽見自己額上的青筋開始一根根爆裂了。
我現在才知道,當初自己威脅說要用狼牙棒捅別人菊花這種酷刑是多麼多麼多麼地殘忍,是是多麼多麼多麼地沒有天良。
但是——我閉上眼,等再睜開時,裡面是堅定的無產階級革命者的光芒——老孃要和你拼了!!!
說完,我開始快速地在童謠後面抽插,與此同時,也開始被童遙在自己後面抽插。
實在是,痛並快樂著。
等這場惡戰停下來時,童遙倒沒怎麼樣,但我已經是被折磨的脫了人形。
那場激戰的惡果,便是我感覺自己便秘了一星期。
從那之後,我寒食色對童遙的後面再也沒有了感情。
並且,我還得出一個結論:珍惜生命,遠離菊花。
轉眼,便到了兩個星期之後,柴柴和喬幫主辦婚宴了。
因為柴柴父母迷信,要算命的找的黃道吉日居然是星期二,所以,我只能請假去參加婚宴。
老院長本來就對我上次在公交車上陷害他的事情耿耿於懷,所以便瞅準這個機會,扣了我半個月的獎金。
我捶胸頓足,嘔得都出血了,但因為太過軟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