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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影,聽出這是和尚的聲音,而左肩頭上,也已覺出有風聲襲到!他竟然並不急閃,雙腳立馬紮穩,上半身突地向前微哈,手中劍“巧投玉梭”,輪向背後掃去。

突聞身右一聲嗤笑,才知又上了當,右足輕登,全身左旋,掌中劍“白蛇吐信”,襲向笑聲地方。

劍勁尚未全吐,驀地聽到身左暗中那花子說道:

“和尚,這一個交給我,那旁還有一個交給你了!”

對方話罷,果然聽到那和尚答應一聲,隨即不聞聲響,聶承天不由焦急萬端,聽對方相談,自己五個師弟,似是有四人被擒或已身亡,僅剩一人被困陣中,但他狡獪至極,雖知陣式玄妙,花子與和尚的功力非凡,但想在這有限的時間內,連擒自己四名師弟,卻非易事。

轉念至此,已知花子的用意,冷笑一聲,暗將“幽魂蝕骨”陰煞提起,故作認真對暗影中道:

“米天成,你要敢對我那師弟們絕情,聶承天寧背天理,發誓自今之後。不容任何一個武林中人逃出我手!”

暗影中果然傳來花子的聲音道:

“聶承天,少和花子來這一套,花子在江湖上無親無故,隨你怎樣對付天下人,和我沒有半毫關係。”

“好!米天成,這話可是你說的,咱們走著瞧!”

“對!走著瞧,我就怕你走不出這‘兩儀’陣了!”

他倆一明一暗,互問互答了四句話,聶承天已然算好了彼此的距離,和隱身暗影之中那花子的方向。

仍恐被對方發覺自己所謀,聶承天故意舉手指著說道:

“米天成你可敢出來?”

他隨著舉手招呼對方之便,已將十成“幽魂蝕骨”寒煞打出,詎料蝕骨寒煞剛剛發出,驀地身後那花子說道“聶承天你好狠的心腸,怎對自己師弟下這毒手!”

寒煞已發,威勢凌厲至極,霍聞聲音起自背後,已知不好,再聽花子之言,不禁寒顫,果然適當此時,迎著寒煞的暗影之中劍華一閃,衝出一人,正是自己的五師弟張大偉,樣子極端狼狽,腳步已然失穩。

聶承天再收煞功,已然無及,只好厲聲斷喝道:

“五師弟火速俯身!”

哪知張大偉被困陣中多時,方向已迷,若非異丐米天成料到聶承天心黑手辣,有意引張大偉身受師兄所發奇毒功力的話,張大偉根本無法衝到此處,他雖然已經聽到了大師兄的話,可惜在極端疲累之下,應變已遲,所幸此時張大偉恰好前衝之力已盡,身軀一晃,摔倒地上。

但那蝕骨寒煞,仍有部分威力,照顧了他!聶承天已如閃電般縱到,隨手抓起張大偉的身體,立即封死他的穴道,此時無法代師弟醫治,只好闖出陣後再說了,聶承天經此一變,竟不敢再使煞手,身旁多了一個受傷的師弟,行動越發不便。他放眼盼顧左右,不禁眉頭一皺,進陣之時,自己明明已經看出門戶,只因突然發現了對方的坐處,竟而失策,一步棋錯,滿盤皆輸,致使自己五個師弟也一齊被困陣中,他越想越恨。

自己被困之後,也曾觸動靈機,再次看出這是花子在“兩儀星羅”陣中,暗合了和尚的禪門“有無生象”功法,怎地卻又糊里糊塗的亂闖起來,聶承天功力見識處處高人一等,即已想通,他又恢復了破陣的信心。

看看攙扶著的師弟,眼球一轉,立即沉思起來,片刻之後,他已有所得,面含獰笑,一步步向正南行來。

迎面巨石阻路,兩旁歧徑千條,他想都不想,寶劍歸鞘,舉掌向巨石打下,巨石應手而碎,他僅挑了挑眉毛。

聶承天並不停留,仍然奔正南而行,只要有攔阻的枝幹或巨石,他就用掌力擊,剎時已開通了一片空地。

隱身一旁的異丐和聖僧,互望一眼,聖僧悄聲道:

“花子,這老怪果然有兩下子,他已看出我那‘有無生象’的變化來了,此陣遲早會被他攻破!”

異丐米天成皺眉說道:

“我說過,用這個困不住他,只為耗些時間罷了,歐陽兄雲嘯已久,怎地直到現在還沒露面呢?”

聖僧搖搖頭,異丐嘆了一口氣,突然間聖僧說道:

“適才絕崖峰頂雲嘯之人,會不會是……”

說到這裡,聖僧竟自動地停了話鋒,看著異丐,異丐卻喟嘆一聲,霎了霎跟,搖了搖頭,才自言自語似地說道:

“我也有些疑心了,不過,要不是歐陽兄的話,這人又是誰呢,這平滑如鏡的絕崖,和這玄妙萬端的……”

聖僧聽到這裡,卻介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