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進駐馬廠;第三軍團第二十七軍駐惠豐村、五面城子、趙濟莊等處;第四十軍到達清水泊、蕭吉沽、東槐莊一帶;第三獨立師在大李莊、李官莊、十槐村等處;總指揮進駐李雲龍屯,第一方面軍第三軍第十九師吉鴻昌部,於是日早到達靜海;第五十六旅進至良王莊;五十五旅進至靜海北十里堡待命;第二師於夜12時出發,進駐王口鎮、陳土橋、中灘裡、前萬頭一帶地區,集結待命,並派一小部到黃岔、臺頭,對天津方面警戒。
6月7日革命軍第四軍團方振武進抵獨流,其第三十四軍軍部進抵馬廠,該軍奉令開駐良玉莊、獨流鎮、楊柳青、胡村一帶整頓待命;總指揮部進駐滄州縣城。孫良誠接到訊息革命軍韓復榘已進佔南苑,張宗昌、褚玉璞部之徐源泉、孫殿英等所率殘軍約3萬人,麇集天津老站,並各有一旅,被法、日各國使館駐軍監視,不令下車進街,天津市區內甚為安靜。張宗昌、褚玉璞已逃向秦皇島;鄭大章騎兵軍已佔領武靖、三河;劉鎮華部已到達通州。
6月12日,孫良誠命騎兵在勝芳附近對天津警戒;第二十一軍主力駐灞縣,一部駐新鎮縣;第十九師移駐文安;第二師進駐任邱;第四軍仍駐大城;第十八師移駐河間待命。
當北伐軍第一集團軍第二、第三、第四各軍團佔領滄州後,逐日向北追擊前進,迄6月3日,第二軍團第二十六軍,由滄州、張官屯沿鐵路前進;第三十七軍沿鐵路以東地區前進;第三軍團(欠第四十軍)在第二軍團右翼之地區前進;第四軍團在第二軍團之左翼,沿運河以西地區前進,這時北洋軍右翼佔據大流標、王鎮店,依託子牙河正面,左翼佔據西魏村——馬廠至鐵路之線。朱培德探悉敵情後,遂令各軍團追擊前進。
各軍團奉令後,隨即開始運動,6月5日到達前線,佔領指定陣地,正擬攻擊,北洋軍忽自動撤退;這是因為北洋軍後方被席液池騎兵軍威脅,恐後路被截,即紛向天津一帶退卻。革命軍沿津、浦兩旁地區跟蹤追擊,至靜海以南地區停止待命。
6月5日晨,北伐軍騎兵第二軍到達靜海南面的孫家莊東南柳木杓附近集結,第二十一軍的張興科師,亦由後跟到,即協同攻擊佔據孫家莊東南柳木杓一帶之北洋軍。騎兵第二軍,除派一團進佔獨流鎮外,餘部均渡過運河,向靜海車站攻擊。當時馬廠的北洋軍自動退卻,官兵均無鬥志,革命軍遂將防守車站的北洋軍鋼甲車擊退,於正午佔領靜海,北洋軍向王慶陀,楊柳青、北倉等處潰退,一部分打算透過天津租界。
6月6日晨,騎兵第二軍仍向小站追擊前進;第二十一軍由臺頭、勝芳向信安鎮、狸狼城方面前進;第四軍在黃口鎮;
第十九師在靜海停止待命。
北伐軍第二集團軍自相繼佔領河間、肅寧、高陽後,北洋軍于學忠、孫傳芳、竇聯芳、戢翼翹、萬福麟等軍,均紛向灞縣、寶坻、固安、永清、勝芳一帶退卻;北路軍跟蹤追擊。6月6日午奉軍馬占山部千餘名被殲,韓復榘於佔領固安後,即向廊房前進,以截斷京津路交通,並向北京前進,下午4時前鋒李漢章旅到達南苑,北京民眾均到南苑歡迎。
北伐軍第三集團軍自佔領保定後,總指揮商震即決定沿京漢線追擊前進。奉軍自保定、滄州等地敗退後,主力集結於琉璃河——固安——唐官屯之線;孫傳芳、于學忠之強大部隊控置於灞縣;張宗昌、褚玉璞之直、魯軍,據守大流標——馬廠——惠豐橋之線,仍圖保全北京、天津地盤,作最後的掙扎。灞縣孫傳芳忽然撤退,張作霖見勢孤力蹙,無可挽救,故不得不實行全線總退卻。
民國17年6月2日,張作霖下令總退卻後,即偕同黑龍江督軍吳俊升,及參謀楊毓珠等,攜帶重要檔案,乘專車回奉。6月4日晨,火車到達瀋陽城外日本租界地之溝幫子鐵橋時,為日人陰謀所埋置之地雷突然爆炸,張作霖受重傷,吳俊升炸死,重要檔案亦被毀滅,張作霖因受傷過重,延至6月4日上午10時亦告斃命。
張學良在北京聞乃父噩耗,即急電回奉各將領,約束士兵,維持治安,並飭顧全外交,勿令外人藉口干涉;一面促使北京各界出面,接洽和平讓渡北京辦法,磋商結果,留鮑毓麟旅在京維持,待革命軍進城交代,然後退出。
天津方面的直、魯軍,聞張作霖炸死,甚為恐慌;張宗昌、褚玉璞急電閻錫山乞降,閻主張容褚拒張。當時敗退天津附近之北洋軍為數甚眾,計于學忠部在楊村,孫奎元部在韓家墅,袁振青部在北倉,徐源泉部在蘆興河,王煉部在楊柳青,許琨部在軍糧城,孫傳芳的殘部數萬,亦退集天津附近。孫傳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