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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部分

毒瓦斯之用,外國人藉以制生番,擊野獸,涿州之寇也,窮寇也,籠鳥釜魚,早晚間事,何須乎毒瓦斯。涿之民,良民也,虎狼入室,救之不暇,何忍出毒瓦斯。愛我涿州之民,欲除涿州之寇,一切精兵利器,屏置不用,僅用燃燒彈煙幕彈,以待逆敵之自決而已。若不顧人道,不愛吾民,則以我軍數百萬健兒,取此彈丸之地,不猶易如反掌,何致經旬不下耶?南北兩路,逐數十萬晉軍如摧枯拉朽此執事所親歷者,何待於涿州之敵,而用此毒瓦斯也。今晉北綏遠,已全歸中央,平型、龍泉各關,已均收復,執事禍晉禍國,……已將終了,如能翻然悔悟,本大元帥不為己甚,何所不容,尚當量予保全。倘怙惡不悛,則將來攻取太原時,我之堅甲利兵,或當一試,以為背信滅義禍國殃民者戒。禍福之幾,惟希自擇。大元帥。

漾。”

奉軍久攻涿州不下,使得在京綏、京漢兩線的頻傳捷報為之黯然無光,儘管奉軍以絕對的優勢向晉軍攻擊,可是區區一個涿州城在傅作義堅守下,屹立無恙,奉軍縱使作任何解釋也無法令人滿意。

自奉軍開始總攻擊後,10月14日在京綏路克宣化,15日入張家口,17日佔領石家莊。10月18日張作霖下令頗有對閻適可而止,不願過事逼迫,以拆散閻、馮之合作,令雲:

“迭據張學良、韓麟春電呈,收復定縣,正定、石家莊等處。張作相、湯玉麟、高維嶽電呈,收復宣化、張家口等處。其涿州、門頭溝一帶之逆軍,亦據報分別擊散情形。查閻錫山附亂稱兵,甘為戎首,本大元帥迫不得已,令飭各路將領,分途進討。所幸旬日間,均告克捷,固由各將領督率有方,各軍士奪勇用命,實乃天心仁愛,眷佑國家。……故在我雖倉卒應戰,得以迅速奏功,在彼則師出無名,不得逞其兇志。惟此次戰事,甚為劇烈,傷亡眾多,作戰區域,摧毀殘破,同是國家土地,同屬國家人民,何罪何辜,罹茲慘劫。言念及此,良用痛心。閻錫山首難殃民,罪有攸關,倘有悔禍之誠,本大元帥亦不願過為已甚。若仍恃其頑強,罔知悛改,為國家大局計,惟有遣軍進剿,以救晉民於水火塗炭之中。各該將領務當整厲精神,力加戒惕,毋得乘勝而驕,毋以多殺為貴。軍入晉境,尤當嚴飭所部,毋得擾及閭閻。即逆軍之將校軍士,但非頑強抗拒,亦不得肆行誅戮。其有輸誠來歸,均準一體容納。所有經過戰事地方,被災人民,著飭知各該地方官妥為撫輯,毋任失所。此次出力將領,業已明令分別獎勵,其餘出力官佐及陣亡將士,一併查明呈候從優獎恤,此令!”

此後京綏路一線進展極為神速,10月30日起迭克柴溝堡、懷安、天鎮、陽溝等地。11月3日奉軍佔領大同,並由大同南攻,續進至山陰縣。右翼抵朔州,正面迫攻廣武、雁門。張作相率主力移駐渾源,在平型關之奉軍於芷山軍及龍泉關之王樹常軍則越過沙河鎮及天營鎮,'奇‘書‘網‘整。理'提。供'攻繁峙縣及五臺。晉軍商震駐代州指揮雁門及繁峙兩路。閻錫山坐鎮太原排程五臺及娘子關軍事。

11月9日湯玉麟報告郭希鵬師佔領綏遠省城,奉軍進至包頭。14日奉軍佔領平型關,山西險要漸失。但閻錫山縮短戰線後,兵力已可集中使用,奉軍進入山西,山西交通不便,運輸困難,易守難攻。12月2日奉軍於芷山曾有報告軍一電雲:

“第五方面軍團司令部,因沙河鎮、大營鎮先後攻下,特令本軍擔任進攻繁峙之線,其北部之戰線,繫命高都統率師由茹越口下廣武會合,決對雁門三路並攻,以便早日克復。惟敵軍對繁峙、五臺兩線,聯絡最緊,攻繁而不防五,敵方必能自為策應,恐有牽掣之虞。現軍長已命第二十九師孫師長(旭昌)率領各團,星夜南進,現得報告,距五臺僅三十五里,沿途雖有衝突,多系譚慶林潰軍,不堪一戰,因敵之主力,確在五臺也。至於繁峙正面,由軍長親率第八師分途進攻,敵方士兵因天氣奇寒,皮衣缺乏,多無鬥志,故勢如破竹。惟聞敵在繁峙防禦之工程,極為堅固,現我軍前線距繁甚近,日內定有劇烈戰事發生,又軍部已於東(一日)日進駐蔡家峪。

附聞。”

12月7日正午奉軍派出正式代表偕同北京的慈善團體代表及山西旅京同鄉會代表持白旗進入涿州城,向傅作義接洽和平讓出涿州城,傅作義態度頗為倔強,代表們不得要領,因傅作義提出的條件是全師退往山西,做為和平讓出涿州的條件,奉方認為這個無可協商,於是和談代表在涿州住了兩天,9日晚出城,毫無結果,10日返北京。

奉方代表在涿州前後三天兩夜,對傅作義的倔強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