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和川島兩家公司生產的西陣織;又或者手繪,自由而靈活,圖案機為華麗京友禪(又稱加茂川染)和北陸金澤附近的加賀友禪……
總之不提一個錢字,卻可以輕易地讓人瞭解這些和服是多麼地珍貴。
“麻煩你了,送到城戶公館就好。”
脫下和服,重新換上來時穿的洋裝,我從手帶裡掏出一名片遞給導購的那位夫人。
“抱歉啊,米羅,讓你等了我那麼久!”
我走出和室,對一直呆在休息室裡等我的米羅歉意地說。
既然來了,只買一件不是太浪費時間了嗎?
雖然說沒必要奢侈到每次去參加茶會都穿得不一樣,但總要多幾件換著不是嗎?
我看了看錶,心裡有些懊惱。
說是為了買和服才出來了,但出來的時候米羅還說要帶我去東京的二丁目新開的“新中國城”玩的呢。可惜我花了太多時間在挑選和服上,現在都已經下午兩點了。
“沒關係,時間還早,開車過去很快就到了!”
看出我的煩惱,米羅摸了摸我的頭,安慰道。
“真沒想到,會那麼熱鬧!”
走在二丁目新開的“新中國城”裡,我側過腦袋,對著被我勾著手臂的米羅感嘆地說道。
和撒加他們一樣,米羅也有著一頭藍色的長髮,不同的是他的髮色藍中帶著紫,並且還帶著捲曲。他的面板比起一般的歐洲人顏色略黑一點,但又不至於說是小麥色。笑容陽光裡又帶著一點壞壞的感覺,這樣的他親切如鄰家男孩。
“我就說這裡不錯吧!”
米羅得意地笑了起來,露出兩排光潔閃亮的牙齒。
我吐了吐舌頭。
出門之前,我是想和米羅、修羅三個人一起出來逛的,只是修羅最後還是拒絕了我的邀請。
本來出門之前我是想叫米羅等我定好和服以後,帶我去日本的中華街看看的,但既然米羅主動開口說要帶我去新宿的歌舞伎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