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所以當初城戶光政才選了這個沒有陽臺的房間佈置成處理事務的書房。
“撒加!最近有什麼必須出席的請貼嗎?”
舔了舔嘴唇,我首先開口問道。
不知道怎麼開始談話的時候,你不開口,別人也不開口,最後只會陷入更加尷尬的境地。像以前我和別人相處的時候,自然有更加熱情親切的人來挑起話題;可惜現在坐在我對面的傢伙對我有心理陰影,那自然只好我自己來了。
“請貼自然有,不過你倒不用特意去出席,並不是什麼特別的宴會。”
撒加對那些宴會酒會什麼的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好感。日本的狗仔隊雖然沒有香港的同事那麼無孔不入,但也不完全是吃白食的。像香港美國好萊塢一樣,日本自然也有完全靠上流社會八卦誹聞吃飯的雜誌報紙。
前一段時間因為要把他介紹給所有人,我和撒加倒是有頻頻出現;但最近兩個星期我躲掉以後,撒加更多出現的就是財經報道之類的版面了。說實話,撒加的臉真的是俊美到了可以媲美天神的地步,即使是以雅典娜的記憶裡,也沒有多少英雄人類可以和歷代的聖鬥士們相比的。
正常情況下,無論是撒加的神秘出場,和年幼的女城戶家女主人之間的關係;還是他俊美非凡的面孔,現代社會中少有的海藍色長髮都可以輕易成為八卦雜誌最喜愛的主題。也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方法,才讓那些蒼蠅蚊子一樣喜歡叮著人就不放的記者們放了他這麼好的題材不下筆。
他的眉間出現褶皺的痕跡,讓我不由有想要把它們揉平的衝動。
“不過,前幾日有人送了我幾張演奏會的票,就是不知道紗織有沒有興趣?”
還好撒加很快就微笑了起來,轉身從紅木書桌的抽屜裡抽出幾張紙遞給我。
我捏了捏自己的手,提醒自己要注意形象然後才接過了演奏會的門票。
我微微一愣。
“著名鋼琴天才艾斯·拉塞佛斯鋼琴獨奏會?”
“著名音樂家三神弦日本迴圈演奏會……”
兩場演奏會都有五張,不知道是哪家的客戶或者合作方送的。
“怎麼樣?要去聽嗎?”
“似乎不錯的樣子……”
我回過神來,笑容裡不由得帶了點靦腆。
“反正這兩場演奏會要下個星期才開始。想去的話,我看看時間表,什麼時候可以抽出時間。”
撒加也笑起來,帶著一點點年長者的寵溺。
總覺得他對待我的態度似乎有像小妹妹的方向轉變的趨勢。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並且他現在十八歲的面孔上掛著這樣的笑容讓人看了有點怪異,但這樣的變化總比之前的疏離恭敬來得好。
“那這些票我就拿走了!我去問問卡妙他們要不要一起去!”
我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從沙發上站起來。
原來還想這幾個星期卡妙修羅他們都呆在家裡不知道會不會很無聊來著呢。
“不打擾你工作!我回房間了。”
出房間之前,我轉過頭朝他道。
“撒加,晚安!”
正目送我的撒加微微一怔,也笑著回答了我。
“晚安,紗織。”
緊了緊身上裹著的披肩,我開心地幾乎是蹦蹦跳跳著出了房間。
雖然說有錢能使鬼推磨,沒什麼是拿錢砸不出來的。但那其實也不過就是一時氣話。
那種真的高階的和服,幾百萬也不知道能不能買到一隻袖子。而且就算有錢,也要有身份地位才是。
現在這個年頭什麼東西都要講個品牌效應,那些有點歷史的老字號你本人要沒點世家氣韻身份地位,就算再有錢也沒用——這就是所謂的暴發戶和真貴族的差別了。
低眉淺笑著在兩個穿著和服的年輕女子的幫助下換過幾套和服。
若說因為中日兩國的恩怨就遷怒到和服身上,那未免太過無稽了一點。但說沒有一點嘆息,又過於矯情。
和服的基本穿發和帶子的系法都很麻煩,我以前從來沒有接觸過。雖然有想到下次可能需要自己穿所以很努力地邊看邊記憶,但最後還是因為太過煩瑣而放棄了。
這邊兩個年輕的女人幫我穿和服,旁邊一個大約四十幾歲的婦人邊幫我挑選著和服的附帶品,就是那些手帶啊和傘頭巾什麼的——我對這些一竅不通,自然只好由別人來負責了——邊輕聲細語地為我介紹這些和服所使用的布料。京都著名的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