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高得性,因之,他見獨眼煞神那種內心沉痛的神態,也不禁深為過意不去,於是靈機一動,朝獨眼煞神,躬身一揖,道:“三師詛,不必滯疚過去,玉兒將仍以本門長輩事之。”
仲玉這聰明伶俐的作法,不但給獨眼煞神留階下臺,打破了僵局,因而使得四老,也人為讚賞此子果然胸襟開闊,毫無一點江湖習俗的門訛之念,雖見其性情倨傲,並不有傷明珠才質,確是一個可造之子,如再為琢磨,日後在武林之中,定然光芒萬丈,前途似錦,因之,個個萌起愛才之意。
獨眼煞神真沒想到仲玉恁地聰穎伶俐可人,常即撫著仲玉的頭頂,笑道:“難為你有番好心,三師詛以帶罪之身不能重返師門,但仍會加倍保護於你,日後在江湖上,如腫難幹之事,三師祖定當為你排除一切。”
“三師兄,”傲霜玉姬突然插道:“僅許諾為玉兒排除困難就成了吆!身為長輩為何不多惠予一點,不若乘此機會難逢,把你我二人數十年修為的武功,統悉傳授於他,也好因而光輝師門。”
獨眼煞神聞言,深覺有理,即接道:“師妹所見極是,愚兄請從吩咐。”
仲玉一聽兩位師祖,要傳他開功,那還不欣喜若狂!但當著諸老面前,怎能得意忘形?仍故意裝著鎮定的樣兒,當即躬身言道:“玉兒福祿奇佳,幸蒙二位師詛寵愛,此生此世永銘心中……”
傲霜玉姬笑道:“孩子,說什麼永銘心中,只要你謹遵道統,光大師門,就是你對師祖門的報酬……”
接著,陡聞海天釣叟徐繼堯,朝章藍二老,呵呵笑道:“二位好友,貴派能有如此美質良才的後起之禿,真是可喜加賀,嗣聞二位準備傳他武功,老夫也是愛才心重,可否容我傳他幾手,薄有虛名的‘魚龍十八掃’”?仲玉見徐衛二老,也要傳他武藝,心下更是枉喜不迭,尤其那“九天妙音”他從聽赤而修羅孫同仇說道:具有傷人無形的威力,今下可不是奇緣天降。
施聞傲霜玉姬,接道:“兩位不計門派,傳藝盛情,那還有拒絕的道理,老身僅代表本門,和玉兒個人,向兩位申謝。”
這時卷比秀士葛擎天,哈……哈!一聲長笑,說道:“看你們這情形,好象把我丟開一旁了,哈哈……我老秀上武學再淺,衝這口氣也得送這孩一點,但是,除了我那幾手破筆架招衛之外,又別無緣活……”
說此,沉吟一下,繼道:“各位老友,我們傳藝與這孩子,當然是想造就他,但如果輪流接受,我們五人分別傳藝,非但短時間速成難期,而且在精、骨、氣、力各方面,恐怕孩子經受不起……”
“你的意思是最好不傳!”冷麵鬼母突然插道:“看你那三年不見太陽的臉孔,幹麼繃得那樣難看!”
“我沒說完就急了!誰說不傳……”卷塵秀士半假半真的似在生氣了,但頓一下又繼道:“我看最好是先以接體導流和五心輸真,加深他內功底子,然後,再傳他我們共同參悟出來,那套‘八十一手無影絕命旗’,看這孩子資質奇佳,三天之內準可大功告成。”
眾人聽卷塵秀士如此人說,當然全部頻頻點頭贊成,暗贊這老秀士,果然想得周到。
接著,冷麵鬼母鼻中,哼了一聲,道:“想不到葛老兄,思虛還恁地精細!”
卷塵秀士輕笑一聲,接著:“別口實心非了,等仲玉習會絕命旗,還怕沒有時間,承受你的‘九天妙音’。”
冷麵鬼母這下被卷塵秀士說中了癢處,方待申辯幾句,已聞傲霜玉姬,笑道:“諸位如此器重玉兒,老身謹代表本門,衷誠致謝……而且老友們一生均本收徒,才把玉兒拜諸位門下,為—隔代弟子如何!……玉兒,還不上前拜見諸位師祖!”
於是,仲玉便一個一個參拜,頓使得其他三老,喜極大笑起來,好不開心,真是他們一生未收門徒,連個銀兒也沒有,如今,突然收了這麼一個,俊挺英爽,奇資異稟的隔代弟子,焉能不老心彌開!仲玉拜罷,遂肅立傲霜玉姬身側,而卷塵秀上則瞬目不移的瞧著他,瞼上露出特有的喜色,真把仲玉瞧得面紅耳赤,心道:這樣看看我幹什麼?有什麼可瞧!……
片刻,卷法秀士笑了笑,朝傲霜玉姬道:“玉姬,既然玉兒已名拜我門下,現在我可有權為他作主一件事……?你得答應。”
傲霜玉姬笑道:“你以為玉兒作主的事,我當然答應,且說說看!”
卷塵秀士睇了仲玉一眼,說道:“我看他與你那芳兒,倒可以配成一對,不若乘咱們五老,七七四十九天一會的大日子,給他倆下個聘,也免得芳兒,被你那種管法,給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