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語音一出,眾人都楞了一下,因為這女的說的竟然是大唐話,說得還很標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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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4 歡喜密宗
趙福楞了一下,奇怪地說:“你,你會大唐語?”
“是。。。。。。其實我是大唐的子民,被吐蕃人擄來這裡,所以。。。。。”說完,看到眾人有點懷疑的目光,那婦女連忙搖搖手說:“你們放心,我真不會害你們,那些吐蕃兵在搜查,說找什麼唐軍,我又聽到異聲,地窖上面壓著的那塊大石頭又被搬開了,肯定不會是野獸,要是我要害你們的,肯定就找那些吐蕃兵報訊,而不是自己下來了。”
“血刀大哥,放開她,我相信她是沒有惡意的。”劉遠當機立斷地說。
這個女的說得不錯,這地窖入口處,的確有一塊大石頭壓著,眾人都進來後,那石頭也沒有搬回原位,要是這女子有二心,早就報訊領賞了,再說她會說大唐語,說到底,也是自己人,現在自己一行人被搜捕,情況不妙,還想找她幫助呢。
血刀盯了她一眼,好像沒找到她說謊的痕跡,就把她鬆開,不過不是站在一邊,以作不測。
“你叫什麼名字?哪裡人?”劉遠邀她坐下後,這才和氣地問道。
那女子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是回了:“奴家陳張氏,原是淞州桂朗人,三年前回孃家省親時被擄走,然後就被送到這裡,奴家現在的名字是叫卓瑪。”
卓瑪和扎西是吐蕃人比較喜歡用的名字,據說在邏些城的街頭叫一聲卓瑪,有小半女子回頭,以為是叫她;叫扎西的,也有小半男子回頭,這個女子的陳張氏到叫卓瑪,也算是入鄉隨俗。不過令劉遠感到奇怪的是,據說那些被吐蕃人抓來的大唐人,多是被淪為奴隸,吃不飽、穿不曖,整天受欺凌。
但是這個陳張氏混得還不錯啊,不僅面色紅潤,穿著嶄新的著羊皮大衣,身上甚至有幾件珠寶,光是脖子上掛著的那串珍珠項鍊全價值也在十兩以上,這讓劉遠有點吃驚。
“咕。。。。咕。。。。。”
突然地窖裡響起了幾聲突兀的怪叫。眾人朝聲響處看去,是血刀,只見一向有點冷酷的他有點不好意思地把臉轉到另一邊,耳根都有點紅了。
眾人都聽出,那是肚子餓的聲音。
劉遠聽到肚子咕咕叫的聲音。這才感到自己也餓得厲害,畢竟被吐蕃士兵追殺了一天一夜。眾人中間只吃過二張硬得像石頭一樣的饃。這對一個成年男子來說,這哪時夠吃的?特別是血刀,殺入殺出吐蕃營地,都是充當箭頭的人物,估計死在他刀下的,沒一百也有八十。刀刀都是開山劈石,氣力過度損耗,現在要補充能量,也是很應該的。
陳張氏聞言。連忙說道:“你們被那些人追殺,飯吃不上,肯定餓急了,你們等我,我去給你們弄吃的。”
“那好,太謝謝你了。”劉遠話峰一轉,扭頭對趙福說:“趙福,我們這麼多人,嬸子肯定忙不過來,你帶兩人去打下手。”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這女的雖說會說大唐話,又說自己是淞州桂朗人,但是隻是她片面之語,但是劉遠還不敢相信她,生怕她告密或在飯菜中毒,說是幫忙,其實就是提防。
幸好那陳張氏也不在意,對劉遠等人行了一個禮,就帶著三個徑直走出地窖準備吃的去了。
“荒狼大哥,你說,那陳張氏是否值得信賴?”劉遠忍不住向荒狼詢問道。
荒狼可以說是老江湖了,經驗豐富,閱人無數,劉遠覺得,自己需要聽取一下他的意見。
“表情真誠、目光清澈,倒不是什麼奸狡之輩,不過目光有點遊離、說話有點猶豫,應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我覺得可以信賴,不過你派趙福跟著去也不錯,趙福心眼多,腦子靈活,還懂吐蕃語,有他在,也不怕陳張氏動手腳。”
得到荒狼的認可,劉遠點點頭,也不再說什麼。
大約過了二刻多鐘,陳張氏還有趙福幾個,就帶了大量的熱氣騰騰的食物進來,有糌粑、有酥油茶、還用幾個大盤裝了牛肉、羊肉進來,顯得非常豐盛,不過幾個人進來的時候,面色都有一點沉重。
“這位將軍,不好了。”陳張氏焦急地說:“吐蕃人己經封山,準備明天大搜尋,聽說一個巖洞、一個地窖也不能放過,你們藏在這裡,也不安全了。”
“你怎麼知道的?”劉遠焦急地問道。
陳張氏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