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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部分

及時抽身而出,現在反而陷入泥潭了。

劉遠本想再搶一功,然後再發一筆橫財,就抽身離開,就偏偏就是栽在這“最後一次”上。

“荒狼大哥,你沒事吧?”看到荒狼在整理那些傷口,劉遠忍不住關切地問道。

“沒什麼,小事一樁,傷口裂開,傷不了筋骨”荒狼一臉從容地說。

一個無數次出生入死的人,不但漠視生死,忍耐力、意志力也變得非常堅強,荒狼身上那十多個傷口,有兩個傷口都見到骨頭了,可以荒狼更是連眉頭也不皺一下,那樣子,好像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一樣,換作別人,估計現在都躲著床上動都動不了。

傲骨錚錚的硬漢、大丈夫。

趙福有點岔岔不值地說:“該死的蕃奴,一天一夜都不安生,都換了三個地方了,至於嗎?”

一個火長無奈地說:“這也難怪,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換我也幹了。”

一直在凝聽血刀突然開腔道:“蕃人搜尋的頻率越來越緊了,猜得不錯,他們己包圍了這一片區域,就算這裡,也不是久留之地,我們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眾人一片沉默,一時之間也不知說什麼好,俗話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也僅是一旬之差,鎮蕃軍從之前的百戰百勝,威風八面,一下子好像成了喪家之犬,要不是荒狼等人精通野外求生,注意抹去痕跡,估計早就被發現了,哪有現在還安穩躲藏在這裡。

趙福咬著牙說:“怕什麼,大不了一死,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反正殺了那麼多,咱也值了。”

“對,將軍,要不,我們跟他們拼了。”

“就是,砍頭也不過是碗大的一個疤,我還真有點想念下面的兄弟了,找他們團聚也不錯。”

“我也是,殺一個夠本,殺二個賺一個,我都不知賺多少了,就是死,也值了。”

趙福一開口,一眾士兵紛紛表態,倒沒一個認慫的,這讓劉遠原來一直自責的心稍稍放輕鬆一點,在這個時候,還有一幫這樣患難與共的兄弟也不錯,真是走到那一步,也不孤單了,不過,一想到小娘她們幾個,還有自己一直掂記的產業,劉遠心裡又燃起了希望和鬥志:

說什麼也要回到大唐,回到關心自己的人身邊。

劉遠點點頭,對眾人說:“好了,我們以寡敵眾,雖敗猶榮,未到最後一刻,誰也不要輕言放棄,我們不怕死,但不能糊里糊塗地死去,我們要把我們的戰績帶回去,我們要把陣亡的家眷照顧好,除了榮譽,我們肩上還有責任!”

眾人聞言,一下子低下頭,沉默不語,心中若有所思。

“不要說話,有人靠近。”血刀突然發言提醒道。

眾人聞言立馬噤聲,劉遠把耳朵貼在地窖上,果然,聽到有一個腳步聲慢慢走近,一下子就緊張起來。

很快,眾人就聽到有一個女人用吐蕃語在咕嘟什麼,精通吐蕃語的趙福聽得明白,那女的自言自語說什麼明明聽到有異響,怎麼現在沒有聲音了,不會是有什麼野獸掉進地窖之類的話。

“咚”一聲響,好像那地窖的門被開啟,估計有人要下來檢視了。

眾人一下子緊張了起來,血刀悄無聲息抽出那把鑲著寶石的短橫刀,準備隨時應付突發情況。

那地窖是透過挖臺階下來的,那地窖的門一開啟,地窖裡的光線一下子亮堂了起來,眾人躲在兩邊,屏氣凝神,大氣都不敢喘。

“咚,咚,咚。。。。。。”

那咚咚的腳步聲,好像敲在眾將士的心坎上,一個個都緊張到不得了,隨著那腳步聲越走越近,劉遠終於看清楚來人:是一個大約三十多歲,風韻猶存的中年婦人,臉色比平日見到的吐蕃女子還要白皙一些,頭上綁著很多小辨子,向上穿著厚厚的羊皮大衣,最奇怪的是,她的的脖子還戴著一條挺不錯的珍珠項鍊,刻她想檢視屬於她的地窖,生怕有什麼動物鑽了進來,破壞屬於她的東西。

“不要動,敢動我一刀殺死你。”那女人剛一出現,血刀好像猛虎一樣衝了上去,一下子把好吐蕃女子推在牆上,一手捂著她的嘴巴,一手把鋒利的短橫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厲聲喝道。

而精通吐蕃語的趙福喝道:“不要動,要是動,一刀殺了你。”

那女的眼睛先是露出驚恐之色,不過很快就沉默下來,最後竟然還發出欣喜的目光,用力地點點頭。

血刀看她同意了,這才慢慢抽開那捂著那吐蕃女子嘴巴的手。

“你們不要怕,我不會害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