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必殺”一詞。
既然是“必殺”,又何曾會有救命的良藥?
但是他還是笑著向一點紅道:“多謝。”
如今,哪怕是隻剩下一點希望,楚留香也絕不會放棄。
一點紅既然說了去尋,楚留香自然也會相信他能尋到。
一點紅腳步微頓,冷聲道:“我從不欠別人性命,既然他救了我,我當然也能救他。”
話一說罷,一點紅便是一展身形,急速掠去了。
一點紅遠去後,楚留香靜了靜,便又打橫抱起了無花。
尋到一處較為清澈的溪水旁,楚留香將無花放在樹旁陰涼處坐下。
微俯身撕下了自己的裡衣衣襬,走到溪旁將其浸溼,再轉回身來走到雙目緊閉,姣好的眉形也蹙得極深的無花身旁蹲下。
小心而輕柔的拭去對方唇邊的鮮血,又於其額間擦拭汗水。
擦好後,楚留香的動作頓了頓,還是將手中溼巾放在了自己的膝上,向著無花腰際又伸出了手。
剛剛觸及到雪白的衣帶時,就有一隻微顫的手搭上了他自己的手腕。
蒼白,冰冷,夾雜著汗跡點點。
楚留香停下了動作,一手將無花的那隻手反剪到其背後,另一隻手毫不猶豫的扯開了對方的衣帶。
楚留香看著無花費力睜開那雙正隱忍著莫名情緒的盼子,笑道:“現在,你得聽我的。”
他說出此話時,竟是隱隱透出了平素絕不會有些微的霸氣,使得無花都不禁一愣。
楚留香本就是有著霸道的本性,只不過隱藏極深罷了。
他去偷取他人寶物,向來都在那之前先遞上去一張便條。
而且那上還曾明明確確告知對方,既然是如此巧奪天工之寶,你這等鄙薄之人又那堪配得上去把玩欣賞?
天下聞名的盜帥,自然也是有著強盜性子。
楚留香將無花外衫裡衣退下,看著那細細仍舊流著的夾雜著輕微烏黑血跡的鎖骨下方,眼中閃了一閃。
他指尖微觸了下傷口周圍的面板,向無花問道:“毒針可留在了裡面?”
無花聞言,沉默了許久,卻是沒有答話,只是又放棄了一般的閉上了眼睛。
楚留香心中苦嘆一聲,仔細查探了一番,發現於頸骨處身體前後的兩個血點,便知那針已經透體而過。
他審視的看了眼泛著烏黑傷口,頓了片刻,還是湊到前去,貼吻上了無花肩上的面板。
唇上接碰到的溫潤之感,細膩而微涼,鼻端縈繞的,也是那種能使人安心寧神的清雅氣息。
楚留香微微一怔,卻是在又感到其間傳來的那絲血腥味後,才對準了傷口,輕輕的吸 吮了起來。
此舉卻是讓無花身體劇烈一顫,使出力道掙了起來。
可他此時又哪裡是楚留香的對手?
楚留香只是輕輕一按,便讓無花將頭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他自己則是轉頭吐出了一口鮮血,然後繼續幫著無花去毒。
如此反覆了幾次後,直到那出血跡已經顯出鮮紅顏色,楚留香才停下了動作。
此時的無花早已安靜的靠在楚留香的身旁,毫無反應。
楚留香從傷口上微微側了一下,唇跡沿著無花的頸項緩緩上移。
而他的雙手也早已牢牢的扣住了無花的腰側。
淡然雅緻,溫潤如玉。
心中莫名就產生了想要感嘆慟哭的衝動。
腦中理智也早已消散殆盡,只是想接觸更多,體會更深。
什麼也不願想,什麼也不想要。
只求這人能守著自己,陪著自己。
每當自己一側頭,一轉身時,就能看到對方。
於沁涼的面板上慢慢遊走,體會至深的情絲愛忱。
動作柔和而小心,終於向上尋到了自己嚮往已久的瀲灩薄唇。
輕微的碰觸,緩緩的遊弋。
感官明晰而透徹,便是連點點線條輪廓,都能在心間一一描繪清楚。
不願離開,亦是不想離開。
待到自己舌尖啟開對方雙唇,碰到對方早已緊咬的牙關時,心臟卻是好像被人緊緊握住,抽痛不已。
血腥味充盈進口中的同時,亦是感受到了對方的冷漠抗拒。
明明是夏日的明朗午後,自己此時卻是如同身處嚴寒冬季一般,冰寒徹骨。
楚留香頓了頓,隨後直起了身,看了眼仍舊閉著雙目的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