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雨虹站在她們面前,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己母親美腿中間那一部分,美妙的花瓣已經被幹得極為紅腫,中間正緩緩地向外流淌著乳白色的液體,散發著奇異的味道。
她們潔白美麗的臉上、身上,到處沾染著乳白色液體,顯得淫靡不堪。
梁雨虹感覺到淚水從眼中湧出,慌忙強行忍住,堅強地面對著這慘烈的場面。
在她的身後,文娑霓幽幽地嘆息,用輕飄飄的聲音道∶“看到了嗎?都是那個小賊做的……”
梁雨虹緊緊咬住櫻唇,用力點了一下頭,突然轉身衝出門去,將那悲慘的一幕丟在了身後。
在衝出門的剎那,她壓抑許久的晶瑩淚水終於奪眶而出,飄灑風中。
今天早上,她被文娑霓叫醒,說那乞丐出身的小賊強姦了她們的母親,那時她還不信,以為表姊是在說笑。
可是文娑霓帶她來到這裡,讓她親眼看到朱月溪被奸辱後的情景,她終於相信,陷入了狂怒之中。
現在,她要去找到那個小賊,將他一刀刀凌遲而死,作為他強姦她母親的代價!……
伊山近慢慢地從山巔上走下來,只覺得滿心疲憊,只想倒下來什麼也不去想。
雖然定下了向女性復仇的目標,但在整夜狂幹成熟美婦之後,他早就疲倦不堪,心靈上的創傷一時也無法撫平。
半山腰處,有一片小樹林十分陰涼。伊山近正準備往樹下一躺,陷入無知無覺的睡眠中,突然看到了昨夜強姦自己的美女出現在自己面前。
“不對,一定是我眼花了!她們被我幹得那麼狠,都爬不起來了,恐怕現在還不能走路吧?”
伊山近驚恐地揉揉眼睛,仔細向前看去,終於看清,那並不是體內帶著他精液的兩位高貴美婦,而是她們的女兒,文娑霓和梁雨虹。
這兩個容貌清麗的美少女,此時緊緊咬住貝齒,滿懷仇恨地盯著他,手中拿著利劍,一副定要殺他而後快的模樣。
可是最讓伊山近心驚的,是文娑霓的手中,還拉著一個十一、二歲的美麗少女,正在恐懼地哭泣著。
那是當午,他唯一能夠認同的女性,因為年紀幼小,沒有被他當成女人來看,因此對她沒有戒心,反而因為共同出生入死而產生情意,準備等她長大後就娶她過門的純潔女孩。
她的雙手被繩索捆在胸前,衣裙被撕被了幾處,身上隱隱作痛,臉上也有青腫,滿臉是淚,如梨花帶雨般,令人生憐。
今天早上,兩位千金小姐持劍闖進她的住所,將她按在地上痛毆,逼問伊山近的下落,把她打昏過去好幾次。
直到有丫鬢來稟報,說小乞丐逃出門,向著山上跑去了,她們才停下手來,帶著當午上山來尋找伊山近,並在山下布了士兵守衛,防止任何人上山來妨礙她們殺人報仇。
“當午!你怎麼樣了?”
伊山近變了臉色,失聲叫道。
文娑霓揪住當午的頭髮,強行按著她跪在地上,舉起粉拳重重砸著她的臉,怒喝道∶“你心疼她嗎?賤人!賤婢!臭賊!還不快動手殺了他!”
梁雨虹應了一聲,滿臉怒色地衝上來,一劍刺向他的心窩。
伊山近慌忙後退,動作快逾疾風。
他現在靈力恢復,內傷也在與她們母親雙修的過程中治癒,力氣與速度都遠超從前,當然不齊被她一劍刺到。
“不許躲!”
文娑霓憤怒地大叫道,狠狠一個耳光打在當午臉上,啪的一聲大響,在女孩雪白麵頰上留下一個鮮紅的掌痕。
伊山近看得心裡大痛,叫道∶“你們要做什麼衝我來,不許傷害她!”
梁雨虹持劍疾刺,嘶聲尖叫道∶“臭賊!你強姦我母親和姨母,我要殺了你,闔了你!不對,是先闔後剮,一刀刀割你的肉,讓你活活痛死!”
她一邊狂叫,手中利劍卻不肯停,如狂風暴雨般向著伊山近刺去。
她劍法超群,伊山近只能拼命地閃躲,如果不是海納功升到第三層,速度與力量都大增的話,說不定已經被她亂劍刺死了。
那邊的文娑霓也不肯停手,她知道自己不會武功,上去也幫不上忙,乾脆痛打當午洩憤,藉此來擾亂伊山近的心境。
清純女孩被文弱千金一腳踩倒,俏臉被踩到地上,和尖石撞得劇痛。文娑霓按住她,揮拳痛打,拳腳相加,痛得當午滿地亂滾,痛得大聲尖叫。
伊山近失聲叫道∶“不要!不許打她!”
心神一亂,腳步出錯,被梁雨虹趁機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