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尖刺到蜀國夫人雪白玉頸前,突然停住。
“我的命都是她救的,要是殺了她,算不算恩將仇報?”
伊山近苦苦思索,看著眼前既是恩人又是強姦了自己的仇人的美女,不知該如何是好。
蜀國夫人嬌喘著爬起來,毫不害怕指向自己的鋒利劍尖,撲到他的腳下,用力抱住他的雙腿,仰起美麗面龐看著他,柔聲道∶“公子,你要殺我,妾身不怨,能有這一夜,妾已經是死而無憾了!”
“嗯?”
伊山近怔住,低頭凝視著她。
她的容顏上帶著興奮的嫣紅,慵懶的滿足,還有視死如歸的堅定,以及溫暖的柔情,目光閃閃地看著他,彷佛要將他整個人都刻印在心上,把這記憶帶到陰間去一樣。
“我也是!”
朱月溪一絲不掛的雪白嬌軀費力地爬過來,跪在他身下,抱住他的腿,用爽朗悅耳的聲音叫道∶“能和你有這一夜春宵,就是死也沒什麼。我們做了這樣的事,你要殺我們報仇,也沒什麼不對。只是你殺了我們之後要快點離開,不要讓人逮到了。守門士兵知道你今天要離開,不會為難你的。”
伊山近呆呆地看著跪伏在自己腳下一絲不掛的美麗姊妹,她們的臉上如此聖潔美麗,看向他的目光中充滿著愛戀,這讓他怎麼也下不了手。
“她們是怎麼回事?寧可被我殺,也要強姦我?這、這,難道她們是瘋了嗎?”
伊山近後退一步,緊緊咬住牙,雖然想要一劍刺下,報此冤仇,可是容貌與身體都如此美麗的姊妹花,如並蒂蓮般開放在自己腳下,又是軟語央求,滿心都是對自己的愛戀,這讓他怎麼辦才好?如果不殺,難道這仇就不報了嗎?伊山近心亂如麻,突然大叫一聲,憤怒地將劍擲在地上,轉身大步奔跑,向著門外衝去。
門外已經沒有什麼人了,只有幾個忠心的丫鬢遠遠堵在路口,不讓人接近,看到他衣衫不整地衝出門來,都露出驚訝惶懼之色,也不敢阻擋他,任由他衝出門去。
伊山近一路狂奔,衝出宅院,漫無目地向前奔跑,最終衝到附近一處山嶺之上,還在下意識地向著上方奔去。
他一直衝到山峰頂部,再無法向上行進,才蹲下身來放聲大叫,以悲憤的呼聲來發洩心中的憤怒不甘。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在這時,他對女性的痛恨已經達到了頂點,只想把世上的女性都抓到自己面前,拼命地折磨蹂躪,以報自己百年來的冤仇。
世外的仙女,本來應該是所有人崇拜的物件,女性之中最傑出的人物。誰知她們竟然陡起色心,將還是純潔少年的自己強行淫汙,輪姦三年,然後棄屍於地,甚至懶得給他一個墓穴、一張草蓆!
即使是對他沒有色心的女子,也是那麼兇殘狠毒,強奪了他賣身三年得到的肉金,還要殺人滅口!
好不容易逃出生天,救命的恩人居然還生出了壞心,施恩望報,逼著他以肉身抵償,用酒灌醉了他,進行迷姦、強姦、輪姦,讓他純潔的心靈受到殘酷的創傷,此後對女性再沒有一絲信任感。
他嘶聲悲憤狂叫,狀若瘋癲,許久之後,才平靜下來,將臉埋在膝上,坐地不語,心如死灰。
過了很久很久,他才抬起頭來,緊緊地咬著牙,眼中閃動著殘酷的光芒∶“這群賤人,拿老子當男妓了!我一定要報仇,從今天起,不是女人玩我,是我玩弄天下女人!”
在無盡的痛苦折磨,和激烈的內心衝突之後,伊山近終於得出結論,說出了無數名妓初入行時的心聲,完成了心理上質的飛躍。
“嗯,就是這樣!努力修練,向那些女人報仇吧!”
第四章 千金之傷
梁雨虹衝進大廳,看著眼前的景象,手腳冰冷,臉色慘白,嬌軀劇烈地揣晃,幾乎倒在地上。
她清楚地看到,自己最敬愛的母親,一絲不掛地躺在地上喘息低吟,潔白美麗的玉髁上,到處佈滿鮮紅的指痕和深深的牙印,甚至她從前吃過奶的嫣紅乳頭上也有明顯的齒痕。
如此美麗的胴體,她多年來未曾見過,現在卻遭受了殘酷的凌虐,乳頭上甚至還被咬得流血。
不僅如此,旁邊還有她尊貴優雅的姨母,京城中著名的貞烈美女蜀國夫人,也赤裸著雪白纖美的玉體,一絲不掛地倒在地上,身上遍佈的指痕牙印同樣是令人觸目驚心。
她們美麗至極的胴體,相依相偎,默默地流著悲傷的淚水,配著天姿國色的高貴容顏,顯然悽美至極,讓人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