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疾刺,嗤地一聲從他肩膀旁邊掠過,在上臂外側劃出一道血槽。
文娑霓冷笑著,示威地瞪著他,抬起玉足,狠狠一腳跺在當午頭上,聽著她額頭撞在地上,砰的一聲大響,心中快慰,隨即又是一腳,狠踢在她肋下。
當午痛得在地上滾來滾去,卻擔心自己的叫聲影響到伊山近,拼命地咬住嘴唇,一聲不吭。
文娑霓看著她臉上倔強的神情,勃然大怒,上前一腳腳地猛踢,怒喝道∶“快叫,你叫是不叫?”
看著當午受苦,伊山近心中大痛,體內靈力突然爆發閒來,狂暴地湧向經脈各處。
伊山近暴喝一聲,將靈力運到雙腳上,動作陡然加快一倍,如閃電般轉到梁雨虹身後,揮拳重擊在她香肩上,砸得她撲地而倒,手中利劍當哪一聲摔出好遠。
伊山近顧不上管她,立即轉身衝向文娑霓,卻看到她悄臉上充滿怒色,抬腳猛跺,砰砰地踩在當午的蠔首上面。
伊山近大步飛奔,如利箭般衝到她面前,伸手將她推翻在地,彎腰抱起當午,大聲呼喚∶“當午,你沒有事吧?”
當午卻軟軟地垂著頭,一動不動。伊山近心中悲憤恐懼,慌忙伸手探她鼻息,雖然微弱,卻還有氣,顯然只是被踹昏了。
伊山近鬆了一口氣,抬頭怒視著文娑霓,看她爬起來撿著石頭要砸向這邊,立即放下當午,衝過去按住她,一拳將她打翻在地。
文娑霓尖叫怒罵,奮力掙扎,伊山近怒喝一聲,伸手到她身上,摸著盈盈一握的纖美腰肢,強行解了她的腰帶,牢牢地捆住了她的雙手。
身後突然傳來腳步聲,伊山近轉過頭,看到梁雨虹雲鬢歪斜,腳步虛浮地衝過來,手中拿著寶劍,在陽光下反射著燦斕光芒。
伊山近冷哼一聲,不將她放在心上。剛才她都不是自己對手,現在被砸傷了手臂,更打不過自己了。
這時梁雨虹已經跑到了當午身邊,突然舉起劍,狠狠地刺向當午的咽喉。
她也知道自己打不過這小賊,可是心裡的怒氣發洩不出來,怒喝道∶“你敢強姦我母親,我就殺了你姘頭!”
“胡說,是她強姦我的!”
伊山近拼命地衝過去,一拳打在她的右胸上,將她打飛出去。
文娑霓被捆得躺在地上,憤怒尖叫道∶“你還敢抵賴,明明是你強姦她們!我要殺了你!”
“沒錯,肯定是你起了壞心,逼奸了我母親,我要把你和你的姘頭零割碎剮,餵給狗吃!”
梁雨虹被打得躺在地上,胸前劇痛無法爬起,也只能斷斷續續地痛罵,發誓要殘殺伊山近作為報復。
伊山近被她們罵得心頭火起,怒喝道∶“你們顛倒黑白!”
他大步衝過去,按倒爬起來正要拿劍刺殺當午的梁雨虹,狠狠地扯下她的腰帶。
梁雨虹拼命掙扎,憤怒地尖叫道∶“你這狗東西,強姦了我母親,還想強姦我嗎?”
伊山近本來沒有這個意思,被她一言提醒,狠狠一個耳光打在她雪白嬌嫩的粉臉上,怒喝道∶“沒錯!你既然說我強姦,那我就強姦給你看!”
他按住梁雨虹,用腰帶把她反綁起來,伸手到她胸前,嗤的一聲,撕裂絲綢衣衫,一對雪白玉兔跳了出來,存陽光下對映出珍珠般的瑩潤光澤。
其中一隻玉兔上,有一大片青黑之色,卻是被伊山近剛才一拳打出來的。
梁雨虹驚叫一聲,羞赧至極,放聲大罵道∶“臭賊,下賤豬狗!你敢碰我,我就把你碎屍萬段!”
伊山近憤怒地伸手到她酥胸上,一把抓住她右邊被打青的乳房,手掌捏住少女純潔嬌嫩的玉乳,奮力捏揉,看著她的乳房在自己眼前變換出各種形狀,怒笑道∶“很有彈性,就是小了點,比你母親差遠了!”
梁雨虹如遭雷擊,呆了半晌,突然張開嘴,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伊山近怔住,想不到她這麼容易就被弄哭了,她母親可是被肉棒狠插了好多次,才爽得哭出來的。
身後的文娑霓憤怒地嘶聲叫道∶“該死的乞丐,我們的母親和本朝皇后可是表姊妹,總有一天,要滅你九族,統統凌遲處死!二“我的九族?”
伊山近被觸動心事,悲憤難當,站起來怒吼道∶“我的九族早都死了,就是你們這群賤人做的好事,讓我不能再看他們一眼!”
狂怒之下,伊山近什麼也不管不顧,大步奔到文娑霓身前,雙手掄開,飛速撕扯她的衣服,在少女尖叫聲中,將她剝得清潔溜溜,一塊布片都沒有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