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憐吶,眼眶紅成那樣,都沒哭啊。”
“是我就撞牆啦,男人直接說從來沒有愛過她耶。”
就在我的眼淚快要脫窗的時候,一直沉默的葉容凱起身,雙手架住我的腦袋,把我的身體轉過來。讓我面向葉容凱一個人,背對所有人。
一定是他的動作太粗魯,一定是他此時表情太兇悍,我的眼淚才被嚇了出來,本來我絕對可以撐住!
葉容凱從病床突然跳起來的大動作,讓門口的小護士們都圍了進來,彷彿葉容凱馬上就會和趙西翰決鬥一樣。
我開始掙扎,葉容凱在我耳邊輕輕地說:“不想讓所有人看到你被趙西翰拋棄的慘樣,就老實點。”
他強有力的手,將我的臉按入他的胸口,我的眼淚沾溼他的襯衫,臉上的面板隨著襯衫的打溼。他胸口滾燙的面板像一隻烘乾機,汩汩的熱氣蒸著我溼漉漉的臉。
“趙醫生,我本來不想再這樣的情況下,說這樣的話。我尊重趙醫生超越性別的愛,也感謝你對我的厚愛,但是你傷害我的老婆,就不行了。”
“我再申明一次,我很愛我老婆,我們就差登記這一步。”葉容凱說這些話的時候,沒有任何起伏,冷得像冰:“趙醫生,別哭著求著阻礙我們登記結婚,堵公司堵家門口連男廁所你都不放過,你硬生生把我逼成這樣,我都不追究了。可你弄哭我的女人,我不能容忍。”
葉容凱一段段爆炸性的話,像一個炸彈,丟在了這個病房裡。護士們被炸得熱血沸騰:
“原來趙醫生追了人家女友,是因為深深地愛著‘玄彬’啊。”
“好有愛。”
“怎麼辦?‘玄彬’的性向好堅定,被這樣的忠犬系愛上真是幸福。”
“想不到趙醫生是同志啊,他老婆就這樣炮灰了嗎?”
“人渣啊,是同還找異性結婚,他妻子真可憐。又是一個被同性戀殘害的女人。”
“原來這麼有潔癖的趙醫生,居然是個同性戀啊。”
議論變得越來越難入耳了,趙西翰鎮定地說:“葉先生,你還在發燒,我可以原諒你的胡言亂語。請你好好養病。”他著重強調“病”這個字。
“她的眼淚就是特效藥,她一哭,我就捨不得病下去。”葉容凱拔掉輸液,雙手的指腹仔仔細細地掃過我眼睛周圍的面板,一把把我抱起:“剛才是你揹我來醫院的,如今我要抱你回家。”
“老婆,我們回家!”
作者有話要說:有木有覺得容少犧牲節操罵人的時候,有點小帥呢~咩哈哈~
就是不知道喬妹妹會不會領情了~
哈哈~
反正趙西翰被容少這麼一鬧,節操是徹底碎掉了。
☆、12。誰的掛號誰亂了
“喬獸,穿和昨天一樣的衣服,說,是不是揹著我偷漢子去了!”
我還沒來得及換成白色袍子,曾一鳴就殺進了我的門診室。
我勾了勾手指,曾一鳴很配合地看著我,我一臉正經地說:“看著我的眼白,你說我這麼純潔的人怎麼可能做偷漢子這麼不純潔的事兒,再說了,我用得著偷嗎?想要的話,多少美男子搶著為我躺平啊。”
“好你個喬獸罪證確鑿了,還跟我打哈哈,”曾一鳴掏出了微博,戳著我的臉說:“你看網友播報,還@了N市網報,‘新好媳婦兒代表,背男友上醫院’。看不出你這麼小個兒,力氣還挺大,葉少這麼大個頭,你也扛得動。”
我扶著額頭,這慘痛回憶我真不想回憶,我突然靈光一閃,抬腕看了看時間:“哎呀,八點半了,工作了工作。”
曾一鳴粗魯地抓過我的手,對我心愛的手錶一陣蹂躪。曾一鳴來勁了:“我幫你調到了案發的時間了,老實交代吧。不希望我自行腦補的話。”
我穿上白色袍子,衣冠楚楚地靠在桌子上,視死如歸地把昨天那事兒一五一十地跟曾一鳴說了。
曾一鳴立即大力讚揚了葉容凱的英雄救美精神:“以前一直覺得葉容凱挺不靠譜的,身份對你來說也挺尷尬的。但是這廝做事爺們兒啊,為了不讓你受委屈真的做到絕了,連男人的節操都犧牲了。”
“怎麼淨是誇獎葉容凱的呢?”我特別不理解。
“那我該誇誰,誇趙西翰是個渣子,還是誇你孬啊?!”曾一鳴一臉“我看不起你”的表情。
“你沒在現場你不知道,我哭得如泣如訴,如怨如慕,簡直是杜鵑啼血青猿斷腸,多像瓊瑤劇的女主。是我用一行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