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的少年淚烘托了當時的氣氛,及時渲染了整個兒的環境。”
曾一鳴揶揄道:“還真別說,不管是春哥曾哥一開哭,都會激起男人的保護欲。”居然暗喻我是春哥曾哥。
“跟爺說實話,葉容凱說要抱你回家的時候,想不想跟他回家?”曾一鳴抱胸,眼眯成一條線,氣勢逼人。
我坐在椅子上,一本正經地說:“你會剛出蛇洞,就樂顛顛地入虎穴嗎?”所以我才選擇了住motel。
曾一鳴曖昧地笑笑:“可這老虎生得那麼可口,還主動脫了虎皮,給你取暖喂。”
我想了半響,開口:“葉容凱就像一個陷阱,越是誘人,越是深陷。與虎謀皮,你的人皮都會被撕走。”
“至於嘛,這麼陰謀論。”曾一鳴摸摸下巴,悻悻走開。
吃過午飯以後,曾一鳴笑得一臉花枝亂顫地把我從頭到腳打量個遍:“喬獸,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就算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掃視,都還真沒看出你有什麼致命的魅力,值得男人寧願冒著變禽獸的危險,也要掛你的號。”
我打了一個飽嗝,差點把剛才吃下去的飯直接反出來。“葉容凱不是真為自己掛了一個號吧?”
“嗯哼,”曾一鳴看著電腦屏認真地說:“現在前臺是亂成一鍋粥了,你再不趁亂下手,葉少這塊唐僧肉可就被那幫娘們兒瓜分了啊。”
我埋頭整理前一個病犬的資料,很認真地對曾一鳴說:“把他掛的號往後挪,直接叫後面的進來。”
“真沒勁,人家都洗白了躺平了,你都不肯翻人家的牌。”曾小鳴小聲地抱怨道。
今天的曾一鳴泡的茶真是奇怪,越喝越渴,我跑廁所都跑得腿軟。每次我用餘光總能看到葉容凱坐在樓道里,安安靜靜地翻著報紙。真沉得住氣,居然死賴著不走了。
我跑廁所的次數多了,病犬的主人也就不淡定了:“看喬醫生今天的狀態不是太好,我還是找隔壁的鄭醫生看吧。”
“……”我沒說話。
主人抱著病犬走了。
“你到底給我喝了什麼,越喝越渴。”丫的,曾一鳴連我都要暗算。
“沒什麼,家裡的劣質茶,我家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