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翁文灝辭去國民政府最後一個職務,悄然從香港飛法國。(中共將他列為四十三名國民黨甲級戰犯第十二名。算是叛走,什麼理由非如此做?)抵法國巴黎,翁文灝每天上午去圖書館:“只是研究,不幹國事。”(什麼國事?誰問你這個?)整整一年,閱遍圖書館地質學所有最新書籍。(李鳴生、嶽南的《尋找北京人》裡寫著:法國科學家柯思蓬懷疑:珍珠港事變前夕,德日進將北京人以神父身份藏匿在天津或北京某個教堂,將北京人隱藏起來,等待死後一同去見上帝,德日進沉默十幾年不是沒有可能。柯思蓬說:“我不會放棄對德日進遺物探尋,希望找到破譯北京人下落的密碼。”)
一九五○年翁文灝回北京。幾次給有關領導提起北京人,總由民國時期說起,沒人喜歡聽,尋找北京人遲遲沒有展開。
一九六八年翁文灝僅存的大兒子下放五七幹校被迫害死亡,他將兒子照片捧放手上良久,從此,翁文灝真正沉默了。(先做人才能做北京人化石權威。)
人呢?也有可能二次出土——投胎轉世。這套永遠不適用在張德模身上,他只相信一個公式:“人怎麼活都是一輩子。”現在的這輩子。
不信今生來世輪迴,張德模這次真的不回來了。反北京人頭蓋骨化石消失過程而行。
一九四二年農曆十一月二十六日,張德模出生;二○○四年二月二十六日夜十時二十分,倒數計時,歸零。
無涯岸,無城府,你俯身吻進他腦前額頁,如此完美頭形,叫他原始人真人北京人……一定是這樣,不屬於人族的類人族,五十萬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