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那麼多瑰麗的景色,但最後真正渴望的只不過是一個女人的笑容……那是我一生追求的美好風景,mi amor。
我的愛。
番外之闖坪艫
羅瀾一般對雷伊凡的稱呼是“雷”。
心情好的時候則是“親愛的”(Dear)。
不高興的時候是“雷先生”(冷到不行的口氣)。
至於爆炸的時候就是花樣百出,各國語言(最近甚至學了西班牙文)都來,最後一定會有一句“西班牙公牛!”,前面的抬頭則有“該死的”、“愚蠢的”、“自大的”、“○○的”……看不同情況做各式各樣的替代。
於是有天,雷伊凡終於不恥下問地問:“寶貝,為什麼你總愛叫我牛?鬥牛的確是我們國家的特色之一沒錯,但其實還有更多不同的——啊,還是因為我們認識的那天是奔牛節?”
羅瀾挑了挑眉,不答反問:“你一九八五年生的?”
“是啊。”
她一笑。“其實啊,我們中國有個十二生肖,那故事是這樣的。”羅瀾開始講古,先是從玉皇大帝慶生解釋到玉皇大帝是個怎樣的人物(雷伊凡插話:“喔,等於上帝?”),然後祂為了過生日如何如何……以下省略一千三百二十一個字。“總之到後來每一年代表一種動物,你是一九八五年生的,那一年是牛年,說你是牛自然是天經地義。”
“喔……”雷伊凡一副恍然大悟的口吻。“那寶貝你是屬什麼?”
剛才她講半天就是沒講這十二生肖的排序,雷伊凡扳起手指數了數,羅瀾看著彼此差異的數字扯了扯眼角。“不告訴你。”
“咦~~”
開玩笑,按雷伊凡的個性要是知道她屬猴子,肯定每天吱吱吱個沒完,她才不要告訴他咧!
“還有,把你的手指收回去,不許再數!”
然後,就在某一天的早上——
“寶貝,起床嘍。”
“唔……”
“我打了香蕉牛奶,親愛的小猴子快點來喝喔~~”
“What?!”羅瀾這下驚醒,不可置信。雷伊凡笑得好整以暇,藍眸裡賊光閃動。嘿嘿,羅瀾忘了世界上有個東西叫估狗大神,比玉皇大帝還神奇,只要鍵入幾個搜尋的關鍵字,就可以找到上千筆想要的資料……
只能說羅瀾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小情人有時候也不是那麼好擺平的。
嗚呼!
對,我沒梗了 夏灩
在寫這一本的時候,我得了睡眠障礙,大概是想得太多太遠,覺得身體無能跟不上自己的思考,加上又陷入不斷的自我厭棄中,午夜夢迴總是徘徊在這種放下與不放下之間,困在夾縫裡睡睡醒醒……
當然這是檯面上的理由,實際上我懷疑根本只是世足搞壞了我的生理時鐘(其實它一直沒好過)。
去看了醫生,目前正在調理中,我變成了晚上十二點半(硬要多掙扎半小時)睡,隔天早上十點多醒的乖寶寶,但一想到我一天有十個小時花在睡眠上,就有一種天啊好浪費的FU,但醒了要幹麼?老實說我也不知道……
(友:“當然是寫稿!”)
這一對在開稿前其實我滿樂的,上一本寫得太鬱悶,決定這本來好好調劑一下,一直跟人家講我要寫419(for one night)老梗。一夜情是我個人偏愛的題材(rou體萬歲!就算有別的梗我也要寫!),人很奇妙,我們可以在陌生人面前釋放自己的喜怒哀樂,但對最親密的人卻如蚌殼一般一聲不吭,人需要發洩,需要被理解,卻又無法承擔被重視的人輕忽帶過的痛,這時候陌生人就是一個很好的傾訴物件,即便他們知道了所有弱點,也不會對我造成一絲一毫的威脅,某方面來說就像是《國王的驢耳朵》裡那個吸收一切的洞。當然,最後發匠的秘密還是傳出去了……
對我來說,寫作就是那個洞。
我把自己所有的喜怒哀樂統統傾倒進去,書寫有如我的發洩屋,我在裡頭撕碎窗簾砸破花瓶打爛玻璃使勁嘶吼,一切只求兩個字——“自爽”。我現實生活裡的人是不會看我的書(我也不希望他們看),因為裡面包含了太多的“我”,那些不被理解不被需要的“我”。總之,這一次我又不小心涉入太多。
友:“你又寫了一個很慘的男主……”
我:“因為我缺愛。”(哪有人把這種事講得理所當然的……)
羅瀾在我的計劃中本來是女配角,還是用盡心機討人厭的那種,想不到靈感一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