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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裡找出了KY,一下就胡亂地擠了半管。雖然不知道對減輕疼痛到底有多少用,好歹還是沒有出血。

把被謝一北當成枕頭的胳膊抽出來,曾白楚只覺一身黏膩,昨晚做完後兩個人都沒有力氣再動,連用紙擦都沒擦直接就睡了。

從浴室地板上的衣服口袋裡找出手機,曾白楚打了個電話給程函。

這小子在謝一北那吃喝玩樂悠閒太久了,該是活動活動筋骨的時候了。

用浴巾擦著滴水的頭髮走出浴室,謝一北還是沒有醒。曾白楚靜靜地看了他半分鐘,轉身出了門。

比意識還要先醒的是疼痛。

謝一北側了側身想要翻個身,周身的痠痛便向他襲來。尤其是身後那處,即使再累再困這難受也已經到了完全無法忽視的程度。謝一北覺得自己就像是那大師傅手中的拉麵,被拽的長長的,啪地一下被狠狠摔打在案板上,再拎起來,再打,再拎起來,再打。反覆摔打了一個晚上,恐怕就是他現在這種感覺了吧。

吃力地將眼睛撐開一條縫,室內一片明亮,連窗簾都沒有拉。謝一北用小臂遮了遮,陽光晃得他幾乎睜不開眼睛。

曾白楚已經不在這裡了。

用胳膊肘撐住上身勉強坐起來,身體內部難言的尷尬讓謝一北忍不住抽動起嘴角。掀開被子,自己身上的痕跡簡直是慘不忍睹。有手指掐出的青紫痕跡,還有用力吸吮留下的深紅色的吻痕。移開眼睛,哪怕是自己的身體也陌生淫靡得讓他不敢再看。無視那被幾乎揉成了一團的皺巴巴的床單,謝一北動作一大,感覺到身體裡面有什麼東西在緩緩往外流,微顫著腿想要下床,正好一腳踩到了那支用了一半的KY。

那KY連蓋子都沒蓋,嘰地一聲,裡面剩餘的透明色滑膩液體全都被擠了出來,冰涼地全被他踩在了腳上。

謝一北的臉色徹底黑了。

紅著臉在浴室裡不甚熟練地完成了清理工作,謝一北還算慶幸,雖然曾白楚做起來一晚上都是不管不顧弄得他到最後幾乎是昏了過去,好